傅诗予:“说得倒轻松,这也不是道歉就能复原啊。”
约克夏蹲在中间,看到有人围着还很兴奋,挨个蹭人的腿,沈清灵害怕它过来,后退一步。陆可欣见她躲到傅言臻身后,嘲讽道:“躲着可没用,这事看爷爷怎么处理。”
傅言臻被她们吵得烦,冷眼睨着她,“就一破花瓶搞那么大阵仗。”
他转头吩咐管家去拿药箱。
傅锦平拄着拐棍过来,傅诗予和陆可欣一唱一和,给他讲解了事情经过。
傅锦平戴着老花镜,低头看案发现场,桃纹瓶漂亮,碎了也好看,就是太遗憾了。
沈清灵诚恳道歉:“爷爷,对不起,我不小心把它打碎了。”
傅锦平不舍得责怪她,她又不是故意的,一道歉他就心软了,“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
他又问道,“谁把它搬到这里来了?”
本来这桃纹瓶是放在客厅给大家一同欣赏的,傅诗予解释:“我搬到这里打算给它拍照呢,这里的背景好看,谁知道还没来得及搬回去就……”
傅锦平反而怪罪起她:“你这做事有头无尾的习惯是一点没改,放在客厅好好的,这小桌子不摔了才怪。”
傅诗予不可置信,怎么沈清灵没事,这火反而烧到自己身上,“我……”
“你别我我我了,长个记性吧。”
“知道了!”傅诗予不满地应道,拉着陆可欣回房间,爷爷也太偏心了。
管家拿来药箱,沈清灵坐回沙发上给自己包扎,傅锦平看向傅言臻,这么好的机会这小子居然不好好表现。
他说:“你就这么看着不管吗?”
傅言臻原本插兜站着,身姿挺拔,被点到后认命地从沈清灵手里接过棉签:“我来吧。”
“我自己可以。”沈清灵没放手。
傅言臻手劲大,握着棉签的大半截,一下子就抢过去了,霸道至极。
时间不早,管家提醒傅锦平回去睡觉,傅锦平心想孺子可教,便拄着拐棍走了。
客厅只剩下他们两个,傅言臻只想快点处理完回家,本来就心思就不细腻,也不会照顾人,这下动作没轻没重,沾着碘伏的棉签碰到伤口,沈清灵疼得从喉咙溢出哼声。
她反射性收回脚,棉签停在空中,傅言臻皱起眉头,握着她的脚腕拉了回来,一只手就能圈住,“别动。”
“你轻点。”她请求道。
傅言臻没吭声,这回下手倒是轻了些,碘伏刺激着伤口,沈清灵对疼痛敏感,使劲忍着,直到他用棉签来回摩擦,她又痛苦的呻吟起来。
她咬着唇,痛苦隐忍的低吟莫名带着婉转勾人的韵味,钻入人的耳朵。
傅言臻呼吸加快,“你小声点,这叫得多容易让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