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她耳边,低声询问:“这张入场券是有效的吗?”
气息喷洒激得她耸起肩膀,还以为又要来,吓得她就要起来,但楚熠还抱着她,缓慢轻抚她的腰际。
她没动也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侧抬起头来看他,他低下头来,轻轻吻她的眼睛和鼻梁。
“那你就留下来吧。”
像是如释重负一般,楚熠长舒了一口气,替她擦去鬓边汗水,这才环视了一周。
“你一个人住?”
“不然呢?我外公外婆没有开放到接受我还没嫁人就和别人住一间房。”
这话意有所指,楚熠选择忽略。他坐的这个位置正好可以伸手勾到瓶装水,听出她声音有些哑,他够了瓶水拧开递给她。
“谢谢。”
程景知渴得厉害,接过便喝了一大口。此刻还在快乐的余韵中,她不想再谈及他的过错。
把水递给他的时候,她顺便拍了拍他抱在自己腰际的那只手:“你去洗手间解决一下,我难受。”
很明显,今晚她没想帮他解决什么。楚熠也没往那边想,他原本就没打算让她帮忙。
他还有很多力气,轻松抱起她去洗手间内的浴室。再放下她,等她站稳他才直起身子。
“你洗澡,我在外面解决。”
“哪个外面?”
他把隔间的磨砂玻璃门关上,往后退了两步:“这个外面。”
“……”
程景知被气笑了,怎么,他还想至尊席位边看边做?
门被她用力推开,脸上怒意尽显,却见楚熠在洗手间外,正要关门。
他眼神缱绻,勾着嘴角道:“我去那边的洗手间,有事叫我。”
“……”
被耍了。
侧影
楚熠果然随叫随到。
她没拿换洗衣物,叫他名字的声音不算大,尽管曾经亲密无间,可也分开四年之久,又是叫他拿贴身的衣物,她还没有坦然到脸不红心不跳的程度。
隔间里氤氲着水雾,叫他名字时总感觉隔着千山万水,不知道他能否听见。
然而她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外有人轻轻叩门:“我在。是要帮你拿衣服吗?”
“嗯,还在箱子里……”她在思索要怎么说这些东西在箱子里的具体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