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重新打开,室内一片旖旎,床单凝着一团褶皱,显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云徽羞得头也不敢抬,洗完手将脸埋进枕头。
许清屿重新洗了澡,趿拉着拖鞋在身侧重新躺下,把面对墙不好意思的姑娘抱过来,握住她的手,声音又低又哑,“还酸不酸?”
云徽不自在的蹭了蹭枕头,“嗯。”
“我揉揉。”
他真的给她揉手腕,拇指不轻不重按压着,捏着捏着又亲了上来,胸膛震动发出短促悦耳的音节,几乎是用气音在她耳边低声:
“我们家月夕好软。”
像被撕开皮囊的斯文败类,骨节分明的手张合,放肆的揉捏。云徽咬着唇溢出细碎的声音,按住他的手,“别别说了。”
许清屿舔舐她耳廓,手指勾起她脖子上的项链,吊坠菱角膈在掌心有点疼,他嗓音低沉。
“再帮我一次。”
“”
——
七天假期一晃而过,回到宿舍云徽洗漱完倒头就睡。
醒来时已经晚上,小腿肌肉还隐隐作痛,叶问夏和喻冉正在下铺玩游戏,怕吵到她都戴着耳机,见她醒了“嘿嘿”笑着。
“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叶问夏嘴里嚼着薯片,“一回来就沉睡,这几天和校草过得很激烈啊。”
“”
喻冉摇头晃脑:“年轻人注意身体啊。”
云徽穿好拖鞋,“我们没有,别瞎说。”
叶问夏将桌上的镜子拿给她,“一脖子的草莓,校草也太猛了,迫不及待给你盖上章。”
喻冉摇了摇手指,“男人的占有欲,真是可怕。”
叶问夏跟她击掌:“同意。”
云徽说不过她们两个人,看着镜子里脖子上的吻痕,每晚睡前许清屿都会拉着她缠绵,他很喜欢亲她脖子,喜欢咬她肩膀,跟要吃人似的。
她一连几天都不敢穿露肩裙了,每次出门都得用遮瑕在脖子上抹了又抹,天气热怕化掉没隔一段时间都要拿出镜子检查一遍。
充电的手机屏幕亮起。
我的许清屿:【醒了吗?】
云徽解锁:【刚醒。】
我的许清屿:【下楼来。】
云徽回:【好。】
晚上能见度不高,只是下楼一趟便也懒得涂遮瑕,许清屿站在女寝楼下,半倚靠着墙,一条长腿站直一条微微弯曲,手里拎着个塑料袋,另一只手按着手机,狭长的眼下敛,懒散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