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低头看了我一会,缓慢的开了口。
“那你就去死好了。”
我不再对秦时抱有幻想。
曾经我以为我们只是成了陌生人,但现在我明白,他看我的眼神已经成了仇人。
我做着最后一点挣扎,“从现在开始,只要乐乐一天不回来,我就一天不会吃药。”
秦时眼中再次有了怒意,他咬着牙问:“张悦,你这是在拿你自己的命威胁我?”
我一脸悲戚地看向他,沙哑着嗓音,“我现在一无所有,除了我这条命,我还能拿什么换回乐乐?”
“好,你好得很。”秦时怒极反笑,嘲讽地说,“我就看你为了一只猫能坚持多久。”
我再也没吃过药。
我私下去过秦时的公司,想找赵曼要回乐乐。
赵曼笑眯眯地说:“那只猫我很喜欢,给再多的钱我也不卖。”
心底的希望彻底破灭了,我又像大学时的那样,把自己锁在卧室里独处。
我对着妹妹的照片,失神的喃喃着,“是我害了你,我不该在张家界给你准备生日,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停药三个月后,我的身体垮了下去,时不时会感觉头晕恶心。
这三个月,秦时没有回家,我也没和他说过一句话。
我独自去医院做了例行体检。
医生表情严肃,“你为什么要擅自停药?你现在情况恶化很严重……”
“我还能活多久?”
“如果按时吃药可以多活几年……”
我轻声打断了他,“如果不吃药呢?”
“最多不超过半年。”
听到这,我没有一丝恐惧,反而松了口气。
毕竟,我早就该死了。
我从医院回到家的路上,主动给秦时发了消息。
“能回来一趟吗?”
过了五分钟,秦时回复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