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厌的吻来势汹汹,带着思念和渴望,引的许幼桃和他在欲海中共沉沦。
渐渐地,他不再满足于此,搭在她腰侧的手变得不老实起来,在她胸口到处游移点火。
趁着许幼桃意乱情迷,他解开了她的睡衣纽扣。
大片白皙映入眼帘,陆沉厌的吻也跟着往下,在锁骨处一阵流连忘返,既而又目标明确的往下走……
安静的房间响起断断续续的娇吟声,听的人脸红心跳。
陆沉厌的手来到许幼桃的睡裤上,然后……被许幼桃摁住。
她的呼吸还是乱的,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春色。
一开口,声音沙哑却坚定,“不行。”
陆沉厌已经箭在弦上了,又吻着她的唇祈求起来,“桃桃。”
许幼桃胸口起起伏伏,“我还在生理期。”
陆沉厌:“???”
显然,他听明白了这几个字的意思,眼睛都红了。
“帮帮我。”
他想故技重施,拉着她的手往下走,却被许幼桃挣脱。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拢了拢敞开的睡衣,情潮褪去,理智回笼。
“哼。”她居高临下睨着他,眼底还漾着水光,说出的话语却是冷漠无情的,“你自己解决吧。”
说完,没给陆沉厌反应的机会,她跳下床,脚步轻快地出了房间。
床上,陆沉厌傻眼了。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今晚这场半途而废的情事就是许幼桃的圈套,是她对自己小小的报复。
陆沉厌锤了下床,低头看了眼自己依旧热情高涨的身体,认命地起床去了浴室。
楼上,许幼桃也没自己表现的这么冷静。
几乎是一出房间,她就腿软了,念叨了一句素了太久的男人太要命,然后扶着楼梯回的房间。
她也进了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
夜晚刚刚开始
第二天,许幼桃独自开车去温泉山庄工作。
陆沉厌则不紧不慢地打车去第一人民医院拆石膏。
一进医院,他气势汹汹地直奔骨科去,导医台的护士被他身上那股不好惹的气势所慑,差点把他当成了来医闹的人。
陆沉厌冷着脸,“拆石膏。”
护士松了口气,“好的。”
他却又敲敲桌面,“让你们那个姓楚的医生给我拆,那天就是他给我打的石膏。”
怕骨科还有第二个姓楚的医生,他冷笑一下,补充道:“长得像小白脸的那个。”
护士:“……”
“楚主任上午有一台手术,大概中午12点结束。”
护士小心翼翼问,“您要等吗?”
陆沉厌一口气憋在心里发不出来,脸色变幻了好几次,最后还是选择不在这里浪费时间。
“随便安排个医生。”
护士:“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