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了休息室,再出来,身上的衣服换了个样。
内搭绸质黑衬衫,黑色的西装换成了墨蓝色的,显得愈发冰冷俊美。
陆沉厌手上拿了两条领带,都是蓝色系的,还没做出对比,办公室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
张鸣扬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吓了一跳。
“你干嘛呢?”
“要去参加什么宴会吗?”
突然打扮的这么骚包。
陆沉厌乜他一眼,没搭腔。
他刚刚也顺便整理了一下发型,平日里随意耷拉在额前的碎发被整齐利落的梳成三七分,露出了线条流畅的额头,显得矜贵优雅,配合着精致俊美的五官,平白多出了几分高不可攀的气质。
张鸣扬嫉妒心泛滥,酸溜溜道:“还上班呢,打扮的跟要去走秀一样。”
他扯了扯领带,还好再说什么,冷不丁对上陆沉厌的视线,直发怵。
几秒后,办公室内响起张鸣扬的哀嚎声,“我靠,你干什么?”
“陆沉厌,你是不是有病!”
一分钟后,有病的陆沉厌对着镜子整理宝蓝色的领带。
而站在一旁,领口处歪歪扭扭像是惨遭蹂躏的张鸣扬,浑身散发出的幽怨快要凝为实质。
“禽兽。”
“土匪。”
“野蛮人。”
陆沉厌左耳进右耳出。
张鸣扬气得牙痒痒,下一瞬,在陆沉厌回头后,下意识一抖。
他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你又要干什么?”
陆沉厌:“把手表给我。”
他的表盘是蓝色的。
张鸣扬:???
就特么丧心病狂。
他捂住自己的手表,“不给,除非告诉你你要去干什么。”
陆沉厌不紧不慢的取下自己的手表放到一边,散漫的回,“今天晚上陪你去打拳。”
拳击是他除了工作外,为数不多的爱好。
拳拳到肉的力量感,让人着迷。
张鸣扬瞪了大眼睛,“那是陪我打拳?”
“分明是我去给你当沙包!”
当他傻吗?
他憋屈的摘下手表丢过去。
--
十一点整,许幼桃准时到达目的地。
一从出租车上下来,顿时吸引了周围好几道视线。
长相靓丽身材又好的美人,就像是炎炎夏日里一道独特的风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