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贵妃听了管事姑姑的话后有几分犹豫,现在听她这么一说,怒火上了心头。
“给本宫打!”
说罢,细长的竹条就往昭意抽来。
昭意听见风声,后退一步侧身,正好躲开了竹条。
贵妃瞪大了眼,“你”
就见昭意手中一转,宫人手里的竹条就凭空飞了出去,落到昭意手里。
贵妃见状,冷笑两声,“这就忍不住了?之前在本宫面前信誓旦旦地说要好好学规矩的话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昭意手握着竹条,冷声道:“若不是娘娘步步紧逼,我也不会做到这一步。”
说罢,周身掀起冷风,令殿中之人颤抖起来。
贵妃却不慌不忙,嘴角挑起一抹嘲笑,“你还真当我们拿你无可奈何了?”
说罢,她抬了抬手。
身后一个宫人低着头,递了一个木盒过来。
昭意抿了抿唇,无奈扯了风阵。
贵妃将木盒打开,里面是一串手串。
她看着昭意渐渐惨白的脸,慢慢将手串取出,“听闻落鹫山的人对静元真人很是敬重,看来不假。”
昭意咬牙,“师父的手串为何在你这里?”
“为何?”
贵妃轻笑一声,“自然是为了防你这样乱用法力的,落鹫山的规矩,你也忘到九霄云外了?”
落鹫山弟子都不得将所学法力用在降妖除魔之外的事情上,更不能在没有生命威胁的情况下对普通人使用法力。
贵妃躺回了椅子上,扬声道:“给本宫打。”
话音落下,细长的竹条就抽在昭意手心,昭意皱紧了眉,死死咬着牙不啃声。
见昭意一脸倔强不服的样子,贵妃心里气不但没消,反而怒气更重了些。
“本宫承认,你在落鹫山养了几年是有些本事。但你别忘了,你身上流着本宫的血,你日后如何,还是本宫说了算。”
眼看竹条都染上了血色,昭意也只是闷哼几声,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流下。
管事姑姑眼看一双好好的手掌快被抽烂了,连忙又劝贵妃,“娘娘,这伤势过重怕是不好。”
贵妃看着昭意脸色苍白,似乎虽是都要晕过去,才慢慢道:“把她带回去,t本宫不想见到她。梧桐宫不许有人进出,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大殿内,众人散去,只留位处高位的父亲和跪在地上的儿子。
国君看着下面一动不动的娄齐洲,哼了一声,“行了,起来吧。”
娄齐洲恍若未闻,跪在地上,“请父皇三思!”
国君又盯了他一会儿,用手摩挲了会儿下巴,“孤要是你,孤就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
娄齐洲身子一颤,缓缓抬起僵硬的身来,看向台上的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