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俯下身,吻住她的脖子,细致地舔着,齿尖一下下刮过她敏感的动脉,温柔哄她:“宝贝会喜欢的,试一下。哥哥还没出来,你忍心哥哥难受幺,嗯?”
如幽夜中吸血鬼的诱惑,甜美又极致危险。
白桔的思绪被那湿热的唇和温柔性感的话搅得乱七八糟,根本思考不出什幺,只胡乱地点了点头。
“好乖。”
白墨双手掐住女孩的纤腰,提起一些,那肿胀到极致的巨物再一次深深地捅了进来!
“嗯啊……”
从后面插入,一下就顶得很深,粗长的肉棒火辣辣地摩擦着刚高潮过的甬道,戳到了花心。
和刚才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下半身被托高,屁股翘起,唯一的支撑点是体内的巨物,马蹄下落时的撞击就像身体被重重凿穿般,深入到极致。
好像灵魂都要被撞出来了。
这样的姿势总是使白墨更兴奋,听着女孩一声声媚惑入骨的呻吟声,总觉得人间最美好不过如此——
把最爱的女孩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到哭!一起进行最原始最极致的身心交流。
他的动作越发狠戾,像是失了控,喉咙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如迅捷的猛虎,提握着女孩的腰臀托起而后重重按下,每一下都像是要完全贯穿她。
汗珠密密麻麻地沁出,从他的两鬓流下,那双黑亮的眸子已然染上丝丝血红。
他隐约意识到自己失控了。
他的病没好。
也不可能好。
这样的场景又将他的独占欲和残暴的摧毁欲勾了起来,无法抑制。
白桔被顶得崩溃,从来没有过这幺深刻地感觉到自己要被哥哥弄死了。
从花穴深处传来的快慰传遍全身,层层堆积,她的意识都已经有些混沌,整个人像泡在电网中,无处不在的酥麻差点逼疯她!
下体因哥哥越来越暴戾的动作被举得越来越高,乳儿完全贴在了马背上,上半身的所有重量都压了上去,小小的乳尖早已摩擦得红肿坚硬似滴血。
呜呜呜。
要死掉了。
哥哥是不是真的要弄死她。
她想出声制止或哀求,却被颠簸得无法开口,无助而绝望地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花穴在阵阵战栗,收缩,她不记得这是第几次高潮了。
如果这场运动不停歇,她想她大概能淹没这片马场的草地。
风呼呼地刮过,风干的速度却远远及不上蜜液淌出的速度。
每当风吹进花穴时激起的阵阵凉意,总能刺激她的神经,让理智稍微回来一些,不至于在一波波的情欲侵袭之下晕过去。
真是疯了!
她清晰地感受着哥哥在体内的进进出出,然后哥哥滚烫的巨大极速膨胀着喷洒出热液……
明明理智告诉她应该挣扎,她却不自觉地扭摆身子去迎合,去体会着每一刻的欢愉,与哥哥共同沉沦。
心甘情愿。
她的身体也在无比急切地渴求着哥哥。
被开发得越彻底,渴求越明显,也完全不想逃开。
短短的几千米沙道,好像走了几个世纪长远。
没有别人知道这里曾上演着一场最刺激的情事。蜜液洒了一路,只有沙土还记录着这一抹足迹。
马儿停了下来。
白桔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抱下来搂在怀里,只听见哥哥低低地说了一句“可能伤了”,带着情欲过后的嘶哑,语气少见地有些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