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怎么办!”林青山侧头看向林清阳询问。
林清阳看着全都看向自己的弟弟妹妹们,各个脸上都露出着一片茫然,再次揉了揉有些头疼的额头。
黑骑军谁不认识?整个天启你去问个三岁小童都知道黑骑军,如今雍凉城这么一个小城镇居然就是黑骑军在守城,那可想而知,你们的蛮子士兵早已被他们杀光,而弟弟妹妹们想要找蛮子练手的想法是泡汤了,但虽泡汤了,可心里是开心的,几人雍凉城已经被黑骑军救了,那就说明外面已经安全了,至少暂时是安全的,那么族人们可以回村了,无需在挤在山洞里了。
最后林清阳开口道:“既然有黑骑在,那说明里面的蛮子已经没有了,咱们先进城里瞧瞧情况去。”
陇县。
郡守府
姚敬桐叉着腰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走着,走了几回合后,他停下脚步,然后伸手把旁边架子上的花瓶摔在地上,随着破碎的花瓶的声音里,还有他愤怒的声音,“义渠哈,你不守信用!”
旁边靠着窗户的贵妃榻上,有个秃着顶穿着一身皮甲的络腮胡子大汉,大汉的腰间憋着一把镶嵌着珠宝的小弯刀,手里搂着一个身着纱衣几乎半裸的有些瑟瑟发抖的少女,这大汉便是百蛮族如今的王义渠哈。
他听见姚敬桐的控诉,用力的搂着美人哈哈哈大笑,然后一边埋头在美人脸色亲着一边朝姚敬桐看着,反问:“本王怎么不守信用,你们说要干掉司亦南,本王不是已经把他的首级挂在了大营的旗杆上了,本王还不首信用吗?”
姚敬桐脸色难看到:“老夫说的并不是这个,而且你让他弟弟司亦北那小子跑掉了,只要那小子回来,黑骑军就有了主人。”
义渠哈噗嗤笑了出来,然后用力的在怀里害怕的瑟瑟发抖却隐忍的不敢反抗的美人脸色咬了一口,瞬间那白嫩的脸颊上露出了一个占有口水的牙印,义渠哈十分满意美人对他害怕却又不敢反抗,缩在他怀里害怕的想哭却又不敢哭的模样,完全取悦了他心里的变态。
他边把玩着美人的柔荑边说道:“嘁!那小子就算是当场跳了,但想活下来也难,再说那黑骑再厉害,就算以一敌十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蠢的听你的话卸了战甲武器,赤手空拳的等着我百蛮将士屠杀个干净。”
“而你们的皇帝跟我的约定是,我替你们干掉司亦南和黑骑军,你皇帝把黄河以北的城池送给我,这些我那没有做到,司亦南被我干掉,黑骑军如今估计已经只剩下尸体,我也没有过黄河,你就说我哪没有守信用了?”
对于义渠哈的反问,姚敬桐脸色十分难看,“是,这些你是做到了,可你扣押了本官!本官可是要回京都负皇命的。”
“姚督军,这‘扣押’二字实在是太重了,本王只是留下你做客而已,等本王真的掌管了黄河以北这几个城镇后,自然会让你回京都给你的皇帝负皇命的。”义渠哈面上笑嘻嘻的解释着,心里却暗腹着:本王又不傻,留着你可是有大用的,有姚敬桐在,你们天启的守城将士便会打开打开主动放我们进去,若你不在岂不是要本王辛辛苦苦的攻进去,那本王可得损失多少将士呀!
“哼,既然陛下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做到,何须还要本官留在这。” 而姚敬桐也不蠢,岂不懂义渠哈留下他的用意,可就因为明白,所以他才不愿意留下,陛下与义渠哈的约定可是暗地里完成的,他继续留在这里,岂不是明晃晃的告诉天下百姓,他姚敬桐通敌。
“姚督军,本王已经跟给你面子了,你可不要扭着这个问题费。”义渠哈对姚敬桐一直纠缠有些不满,直言道:“不怕告诉你,本王就是要留着你当人质,以免你们皇帝耍赖转头不认人,让人带兵来攻打我,岂不是让本王白做工。”
姚敬桐被义渠哈这话说的十分不忿,“你放屁,陛下一言九鼎,既然说了送你那就是送你,怎会反悔。”
“既然如此,你着什么急,只要等本王掌握了这几个城镇定会放你的。”说完他也不在看姚敬桐,抱着怀里的美人一边揉捏一边啃咬,如此急不可耐的模样,让姚敬桐异常气愤,他也没有看活春宫的心情,气愤的甩袖离开了屋子。
看着门被摔得啪啪响,埋在美人身上的义渠哈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
一边在美人身上伏驰着一边心中暗道:这天启皇帝真是个蠢货,居然如此就轻易的放弃了一个名将和一只军队,看来天启是真的要完了,说不定他义渠哈有运道,不止黄河以北,所不得黄河对面的他也可以谋划谋划,万一哪天那位置上就是他义渠哈坐上去了呢?
然而梦想是好的,然而现实往往不会那么顺利。
做着美梦的义渠哈还不知道自己的大后方快要被人一锅端了!
雍凉城县衙书房
一座沙盘前,司亦北和黑骑军的军师廖安杰还有几位将领看着沙盘里的地图,军师廖安杰指着一条小道,说:“将军,你看这条小道,咱们可以带人从这里穿过,直达蛮子的后方,只要咱们烧掉了他们的粮草,咱们就可以一鼓作气直接断了义渠哈的后路,到时候咱们面对的就只有他带去的那三十多万人,就不用在担心会出现两面夹击的情况了。”
副将司嘉询问,“可这条小道是之前商人们行走的,自从我天启与百蛮闹翻后,这条单再也没有商人走过,算起来已经三十多年过去了,这还能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