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现在齐家的人来参加景无许的婚礼,不免看出齐家也是想要舔南都景家的大饼。
景无许神情严肃地看向这两大势力,拉胯脸色:“我默许蔡大哥,和齐将军可以带兵进城,目的可不是让你们枪拔弩张的争锋相对的。”
蔡少青:“景老弟,现在可是姓齐的来挑拨咱们兄弟之间的关系。”
齐开山:“若没有这个心,为何在城外十里地的地方安营扎寨?”
蔡少青:“北俄势力屡次犯我边境,这事齐统领可知?”
齐开山:“总统是打算领兵出征?”
蔡少青:“这不等景老弟大婚之后,率领他的先锋团,随部队一同前往边境。”
景无许并没有和我说,要出征边境的事情。
紧接着蔡少青说道:“齐将军,齐统领,今日我是喝醉了,一时酒精上头与金小姐动手,真是多有得罪。”
蔡少青就轻微抬了抬手,手下的士兵缓缓将枪放下。
蔡少青见齐家军的士兵还没有将抢放下来的打算,看着齐开朗说道:“齐将军,别忘了今日可是景老弟的好日子。”
齐开山:“你明知道今天是景团长大婚的日子,还在这里骄傲自满提屠城的事情!你可是个总统,可你干的事,是人事吗?”
蔡少青立马急眼:“江城的人死是罪有应得。”
齐开山:“他们都是手无寸铁的百姓啊,能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蔡少青:“你也说了今天是景老弟大婚的日子,这件事,事后再议!”
齐开山:“议你个王8羔子,操dan的玩意。你和钱真称帝,有什么区别!”
蔡少青嘴角因为克制而抽搐。
齐开山:“蔡少青,我今天就把话放这里了。这次出兵北俄,若是景团长在战场上有任何意外,那势必就是你为了等景团长死后,躲了这南都城,霸占景家所有产业。”
这个时候蔡少青的手下,连忙回怼道:“齐开山,你可知现在是在和谁说话吗?”
齐开山:“滚犊子的玩意,你算哪根葱!”
蔡少青见齐开山今天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但是碍于面子和齐开朗的势力,他还暂时不能动齐家的人。
这口气他只能咽下。
我看向景无许,景无许并没有打算出手,甚至他刚开始来劝架,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想必这蔡少青是真的想要景无许死在战场上。
我虽然不懂政治,但是人情世故我还是懂的。
景无许任由齐开山和齐开朗两兄弟发酒疯,也是想要告诉这个同他称兄道弟的总统,他可以为了国家利益去给他蔡少青卖命,但这所谓的“卖命”至少死得也有价值啊。
若是像平白无故被陷害,就这样枉死在战场上,多憋屈啊。
既然蔡少青想要南都,我可以给他一个与我做生意的机会。
我找了个空位坐下。
现在不少人都朝着蔡少青那边聚集,根本没有人注意我的出现。
反倒是那个满身横肉,眼睛都因为过于肥胖而眯着的胖福,坐在不远处懒洋洋眯着眼睛看着我。
我歪了歪头,挥手朝他打招呼,他懒洋洋地开口道:“看热闹?”
这声音像极了刚睡醒一样。
胖福这个人,看上去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实际上杀人时,可不见一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