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掌战争的阿瑞斯啊!你在我跟前是全然真实的吗?并非修普诺斯以洁白的羽翼遮盖我的双眼吗?”
阿波罗晴空般的双眼睁大好似满月,他不确定的以手触碰阿瑞斯,入手的布料是真实的,连他布料下的肌肉也是富有弹性的真实的。
“噢!够了风流的阿波罗啊!你那如泉水般流不尽的情人还不够多吗?竟以你的手触碰我!”
阿瑞斯难以忍受地抓住阿波罗触碰他的手,暴躁地叫嚷,浑身压抑的神力涌动。
“修普诺斯的羽翼不在我眼前,阿瑞斯啊!竟真是你。”
阿波罗感到被抓的疼的手,竟是没有半分生气,他反而高兴地说道。
“阿波罗啊!你以为我又是谁?收起你那副愚蠢的表情吧!”
阿瑞斯并没有因此有半分高兴,反而像是受到冒犯似的,满脸抗拒的松开阿波罗,后退半步,耳根因气愤而红。
这原本是很正常的一幕,但阿多尼斯听着远处宁芙们的小声惊呼,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噢!多么俊美的阿波罗!又是多么英武的阿瑞斯啊!”
“是调皮的厄洛斯用金箭将他们射中吗?我竟见英武的阿瑞斯殿下抓住了光辉的阿波罗殿下的手!”
“英武的阿瑞斯战争的执掌者!他那美好的耳朵多么像花瓣!”
“啊!我的心好像林间蹦跳的小鹿,又像那溪流漩涡中的花瓣!”
他的目光在阿瑞斯和阿波罗之间来回流转。
想到他们之前那默契的吵架方式,阿多尼斯觉得以这里神明的传统来说也不是不可能,介于他从未听说过他们的这方面传闻,也许正处于朦胧而不自知的状态?
阿瑞斯和阿波罗因阿多尼斯的目光变得难受,他们可以无视宁芙们那些窃窃的言语,如同风从耳边吹过,却难以接受他们的朋友阿多尼斯这样古怪的视线。
“阿多尼斯我的朋友,不要因宁芙的窃窃之语将我误会,我与阿瑞斯之间纯然如那洁白的希顿。”
阿波罗开口向阿多尼斯澄清自己与阿瑞斯的关系,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是那样的急切。
“我的朋友啊!我与阿波罗素来不相干,若非因你的面,我必不踏进他的殿中。”
阿瑞斯同样开口为自己解释。
“我的朋友们!我知道你们所说的都是真实的,我眼见你们互相争执。”
但心里思绪忍不住如同脱缰的野马这件事就不是他能控制的,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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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的丝柏树掩映中,白色的神殿矗立在其间,金色的阳光细碎洒下。
银的女神手握银弓,辉月的手指摩挲着金弓上的纹路,如银月的双眸中皆是不耐。
“金的阿芙洛狄忒啊!我这儿并没有你所要的娇美的鲜花,只有常青的丝柏与林间的野物。”
阿尔忒弥斯看在她兄弟阿波罗的面上,没有以金弓驱逐阿芙洛狄忒,而是耐下心劝她离去。
“辉月的阿尔忒弥斯啊!我那样心中渴慕着我的心爱之人,可他却因我身上的气息而不愿接近,我是那样的心中沉闷,即便没有娇美的鲜花也请予我一段丝柏的脂香,熏染我的衣衫,好叫我见我心爱之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