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是熟悉的味道,他的心也就归了位。
“对不起,行了吧。”清妩夸坐在他的大腿上,与他对视。
明明此?事就不是她?的错,为何还要她?先放低身段?细想下?来,她?才是最委屈的那个啊?
“不行。”裴慕辞不得理?,也不饶人,“殿下?不是说口说无凭吗?光说几个字哪来的诚意??”
他拨开差点吃到嘴里的碎发,谁知?她?耳边的鬓发又黏到了他唇上。
几根细丝不断纷扰下?,他的心情似乎渐渐好起来了。
门口站了两个人,影子投到了营帐的挂壁上。
顾寒江趴在门帘上听里面的动静,示意?杜矜稍安勿躁。
清妩也看见了那两个扭来扭去的人影,只能压低声?音,伏在裴慕辞耳边,“那要我怎么样?”
裴慕辞把刚才和面碗一起拿进来的木盒摊开,推到清妩面前。
里面是整整一箱的珍珠。
每颗都圆润饱满,一看便价值不菲。
清妩捻起一颗,谁知?每颗珍珠中间都穿了孔,细线将这的无数颗连在一起。
她?本是好奇,提起半数珍珠之后,陡然看清了走针的形状。
“哐!”
清妩惊的目瞪口呆,手指一抖,成串的珍珠又掉进盒内。
“这怎么能穿?”
裴慕辞的指尖在她?身上滑动,竟是描绘出了珍珠要穿行而过的地方。
清妩拒绝:“我手笨,不会穿!”
就算会,也不能把这东西穿在身上啊。
多?勒呀!
裴慕辞掌心抵住她?的腰,拉近两人间的距离,声?音又蛊又欲。
“那沐浴之后,我给殿下?穿。”
清妩:……
大可不必!
“裴元皙,杜医师要给姑娘诊脉,我把人放进来了?”能在主?帐前用这样音量嚷嚷的,非顾寒江莫属。
裴慕辞淡淡的“嗯”了一声?,帘子掀开,还有一道若隐若现的屏风。
清妩在第一时间盖上盒子,手忙脚乱的从他身上爬下?去。
杜矜走了进来,带着?与室内高?温格格不入的霜寒。
随行的军医多?治皮外伤病,故而杜矜还是依照以往固定的时间给清妩请脉。
她?的脉象总没有多?大的变化,可每一次杜矜把脉之后,还是绞尽脑汁的调配新药,想要清妩的郁病缓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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