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净秋为什么会单单省略自家的事,还故意提到她二妈家得了个男孩。
外婆说:“再不走来不及了。”
十分钟的时间不长,到现在已经所剩无几。
见陈岁里犹豫不决,游九于终于有机会做一回主,他迅速说:“日记本带上,回去慢慢看。”
陈岁里纵然脑子里还有疑虑,但现在他也觉得不能白来这一趟,所以走的时候就真的带走了日记本。
他们来的隐蔽,就算是带走了日记本也没人知道会是谁。
“回来了”,姜亦一直候在窗口,见两人都进来之后,才关好窗户门。
常伯也没睡,只是稍微躺了躺,这时候也起身到了几人跟前,问:“怎么样?”
陈岁里说:“余艳生的那个孩子已经死了,也就是鬼婴。”
“孩子都死了还要办什么酒席”,姜亦忍不住开口,而这也正是之前游九于问的问题。
常伯道:“除非是这孩子之前还好好的,后面因为某些不可避免的原因才…”
“最有可能的情况是这孩子其实也才刚死不久,而明天就是满月酒,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宾客酒席。所以杨老头他们来不及撤,而且如果就这样撤了,左邻右舍必定会多嘴多舌,倒不如就任它这样发展,之后的事就是之后了。”
老人家看的通透,陈岁里觉得也是。
姜亦推了推眼镜,说:“孩子是怎么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找到照片,而且从之前的任务和我们所处的时间段来看,这个副本可能有两张照片。”
这与以往的经历都不同,因为是第一次同一个副本存在两张照片。
至少姜亦之前的确没有碰到过。
“两张照片…”,常伯下意识的复述了一遍。
那这个副本的难度可想而知。
而另一边,其他人的处理方式可能就没陈岁里他们这样礼貌了。
因为之前有李百泉的事提醒,所以梁怡她们在找地方住的时候还是有所忌惮,特意避开了距离老杨家近的房子。
陈观上前敲门,待主人家打开门以后,还没来得及问上一句来意,便被陈观打晕拖进房中角落靠好。
梁怡一个眼神,剩下的人便也自发的上楼。不多时,一楼大厅就已经结结实实的捆好了一家四口。
梁怡让人用布团塞了嘴,所以一家四口发不出来声音,她又威胁道:“借你们房子一用,最多三天就还回来。”
“饭有人来喂,如果谁叫出声来,杀了她!”
梁怡声线生冷,说这话时自带一股狠绝的味道,丝毫不会让人怀疑她话的真实性。
她又派人将一家四口送进一间房,出来后说:“还剩三间,我和陈观一间,剩下的你们自行分配。”
一家四口家的房子建的并不好,有些角落和拐角处还在地面接了桶和盆,应该是下雨会漏水。
陈观走在前面,替梁怡打开房间的门和灯。
每间房同样是只有一张床,基础的家具配置,窗户口子上养了两盆多肉,一盆是嫩粉色的小肉墩,另一盆相对来说要细瘦些,绿色的。
梁怡进来后带上门,一点不客气的说到:“床,我一个人睡,你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