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翎川坐得很直,问他:
“齐柯寒,为什么跟他搭话?”
时钟里的秒针咔擦咔擦地转着。
齐柯寒垂着头沉默了会,忍不住抵着鼻子笑了,说:“你不是嫌他烦吗?我就想替你威胁他两句。”
“别找他了。”左翎川把视线移回到了花瓶上,说,“不用你出头。”
“我还真是吃力不讨好。”齐柯寒把腿架在了玻璃桌上,指节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笑着说,“难道你想自己教训他?”
左翎川说:“没兴趣。”
齐柯寒试着理解左翎川的想法,但他这个发小跟个面瘫似的,不说话时就板着脸,什么情绪都不外露。
要是左翎川没兴趣,事情就更好办了。这事可以全都交给他处理。
也不知道孟朝因在里头怎样了。
发现左翎川在外面,肯定兴奋得不得了吧?
他怕第一回这样玩就把孟朝因玩坏了,在两三分钟的最高频震动后就关了玩具,给卧室里的少年一点缓冲的时间。
“你不教训他,”齐柯寒一边注意着卧室的动静,一边跟左翎川说,“他说不定会得寸进尺,或者继续这样跟踪你。”
左翎川眼睑垂着,说:“无所谓。”
“那行,我以后就不管他了。”齐柯寒站起身,拉了下自己的上衣,说,“还有事跟我说吗?没事我进去看狗了。”
往回走到一半,他扭头发现左翎川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又扯着嘴角出一个笑容,说:“哎对,谢谢你妈包的饺子。”
“不客气。”左翎川也站了起来,说,“我回去了。”
齐柯寒的手搭在门把上时,又听到孟朝因在里头闷闷地撞门,所以动作一顿,决定先等发小走之后再进去看。
说不准待会他一开门,这家伙就会想办法窜出去扒上左翎川。
“你上回那件新球衣,”他忽然听到左翎川在他背后说,“跟我撞号了。”
“是吗?我妈给我买的,我没细看。”齐柯寒低着头,笑着说,“回头我再买一件。”
刚刚那阵刺激太猛烈,孟朝因的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浑身战栗着,脊背不自觉地弓了起来,绷紧成了一条弧线。
他腿间湿淋淋的,淫汁从被塞着按摩棒的后穴里溢出来,在地上留下了好些水渍。
“嗯唔……”
清醒过来后,他用脑袋拱了几下门,喉咙里闷闷地叫着,抬眼看到门缝被推开了一条细缝,把身子往后挪了挪,让开位置齐柯寒能把门推开。
男生弯下腰,手掌按在他头上揉了两下,问他:“他没进来,很失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