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是我多事,”带头老孙撞了撞他,“你们让人住前都背调过吧?”
杨奇明惊讶地低头看他,没想到人还知道背调呢:“老哥这话什么意思?”
“刚这人不会是搞那些个名堂的吧。”
带头老孙说着,拿烟屁股朝胳膊内肘点了点,然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地点头:“看着像。”
见杨奇明皱着眉没懂什么意思,老孙一边重复动作一边吐出了两个字。
“这话您可不能乱说!”杨奇明一把拉下示意的手。
他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用气声说:“我们宿客基本都是艺术家,不可能搞这些个名堂。”
老孙斜眼瞅着他:“还不信?没吃过猪肉你总见过猪跑吧?我干爬高上低的活计几十年了,里头的什么场景没见过,这种的不用多看都知道绝对有问题。”
“绝对有问题?”
杨奇明个子足有一米九多,被老孙吓得像个傻眉楞目的傻大个。
“不信也行,我这么给你说,”老孙缩着脖子凑近他,“我年轻时候住的隔壁,那自建房里就有人干这名堂。被抓的当天连房东一起给带走了,知道为啥不?”
杨奇明张着嘴一顿摇头。
老孙说:“一看你就不懂法,给人一个干这名堂的地方,能不被警察叔叔请去喝茶吗?”
杨奇明倒吸一口凉气,亟需张锐凡的起搏器。
“可得小心些,万一有问题——”老孙拿着烟比划一圈,“整个都得给你们连根端喽。”
工人抽完烟开始拿工具的拿工具,没多久今见山也开车赶到听雪屋门前。
刚下车,杨奇明一步三回头地朝他这边跑过来:“老板,您可算来了!”
今见山关上车门朝屋子看了眼:“怎么?”
“那个”杨奇明挠挠头,“我看里面的人不太对。”
“怎么不对?”
杨奇明结结巴巴嗯嗯啊啊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今见山被他的模样整的一头雾水。
索性也不等他捋直舌头,今见山径直走上楼梯按响门铃。
门铃按下去,长廊无人应答。又按下去,还是看不到人影。
直到第三遍的尾音结束,里面的男人才一脸不耐烦地从长廊走过来。
有反光,但来者不善。
游弋一把拉开门,非常不客气地说:“你最好有事。”
半长的头发湿漉漉遮住脸颊两侧,面色与嘴唇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而眼周却红里泛黑,活脱脱一副被人吸干精气将要离世的模样。
正要开口,今见山赫然发现面前的人全身赤果。
只一条包裹的非常好的黑色平角内裤遮住隐私部位,鼓囊的地方让今见山眼皮狠狠跳了一下。
不说这个地方,就突起的喉结,微微隆起的锁骨,笔直的长腿,以及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
只这些当中随便拿一个出来,就足够有冲击力了。
“吃枪药了?”为了掩饰不自然,今见山又故意上下扫了一遍,“这么冷的天儿走秀呢?”
游弋抓着门把手,满脸阴沉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