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并不是真的,如果你不摆出一副臭脾气的架式,是很难摆脱纠缠不休的小报记者和无理取闹的粉丝的。
话说回来,我真的不舍得离开霍格沃茨,我喜欢这里的建筑、食物、氛围,当然,尤其喜欢……赫米恩。
我前去和她道别时,她正和波特以及韦斯莱说话。
“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吗?
“噢……可以……好吧。”
我们穿过人群,找到了一个人少一点的地方。
“我给你可以写信吗?”我不知道从何说起,也不善铺垫,只好直接地把内心真实的想法说出来。
“当然,我也会写给你的。”她笑得好看极了,“路上小心,一帆风顺。”
“我会的。”我也笑了,情不自禁并起食指和中指,轻轻触及嘴唇,用飞吻表示惜别。
“你、你快走吧,不然船要开走了。”赫米恩立刻埋着红扑扑的脸用手推我。
说实话,她这双小手又细又软,根本推不动我,但我还是配合地往船的方向移动。直到我们移到船前,她才反应过来,转身跑掉了。
望着逐渐变小的身影,我想,世界上有一种力量,是一百个黑魔头也消灭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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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角:赫
在家待了几天,我就收到了威克多尔的信。
他的字又大又正,笔锋比较用力,和他在粉丝的羊皮纸上的签名有很大差别。我几乎能想象到他皱着眉头、一笔一画写字的样子。
在信的最后,他又一次邀请我去保加利亚拜访,我才想起之前因为发生的种种事情一直没有回答他。
我咬着羽毛笔,有点拿不准主意,头发被挠得更加蓬乱了。
如果说我对威克多尔没有喜欢,那肯定是假的。我想,在任何一个平凡的青春期少女面前,一位著名的国际球星都是一项诱惑,更别说他既殷勤又不失分寸。
但我们从相识到相处也仅仅一个学年,即使好几次在图书馆共同度过整个上午或下午,我们对彼此的了解也算不上深刻。
一个未满十五岁的女孩独自出国,去的还是巫师世界,我觉得有点没安全感。
谨慎思考下,我决定问问他是否愿意到伦敦来。
“扣扣!”
我睁开眼睛,窗帘缝中透出明亮的阳光刺得我又眯起了眼睛。
“扣扣扣。”
我这才注意到吵醒我的声音居然从窗户传来。
我从床上爬起来,轻轻撩开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