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来的时候,杨月琴和温梁坐在他们的对面。
应挚和温杳坐在他们的对面,过了会儿,杨月琴开始说吃饭。
剩下的三个人才纷纷拿起筷子开始吃。
期间,杨月琴试探性地问:“应挚,你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温杳瞥了她老妈一眼,结果杨月琴根本不看她。
婚礼本身意义就是向别人证明,自己对妻子的重视,妻子值得他的尊重。
这是杨月琴为自己女儿的考虑。
应挚倒没有逃避这个话题,他放下筷子,目光平视着杨月琴。
他一本正经道:“妈,这个问题从我和杳杳领结婚证的时候就已经考虑了。最近在联系婚纱设计师和选用结婚场地,因为多次不满意才迟迟没有确定,等节后我让杳杳确定一下,就可以举办婚礼了。”
应挚一下子说这么多,倒是让杨月琴不知道说什么了。
随后杨月琴又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妈从我们现在还年轻。”温杳目前还不想要孩子。
应挚颔首表示同意。
“杳杳现在还在年轻,再加上教学,再等个一两年也可以。”
杨月琴想了想,“也好。”
应挚对杨月琴的问题回答的是应对自如,结果刚吃完饭,杨月琴就问他:“会打麻将吗?”
应挚点了点头,“略会一点。”
那就来一场吧。”
说着,杨月琴就去拿麻将牌。
温杳待在应挚的身边,她将信将疑地问应挚:“你真的会打麻将?”
应挚神情淡然,嘴上却信誓旦旦地说:“不会。”
温杳无了个大语,等会儿就看他输得裤衩子都不剩。
爱吃醋的老婆倒是有一个
杨月琴拉出一张桌子就开始要打麻将。
四个人刚好凑齐一桌麻将。
临开始前,杨月琴说:“输一局拿一百块。”
温杳对自己打麻将的技术还是比较肯定的,前几局不是自摸就是胡牌。
每次的胡牌还都是应挚出的牌。
杨月琴搓着麻将,看了一眼应挚。
“应挚这麻将我看可不是略会一点。”
这放水都快放到太平洋了。
温杳撇撇嘴,她乐呵呵地拿着手里的红包,都是她的胜利品。
“那你倒是让我爸给你放放水。”
温梁并不怎么会玩麻将,最后还是因为杨月琴喜欢玩,有时三缺一凑不到人才拉着他凑一桌,后来就慢慢会了一点。
“你爸那麻将技术,也只能我给他放海。”
温杳忍不住一笑,她偷偷地看了应挚一眼,恰巧他的目光也看向了温杳。
对视的那一瞬间,他们都清晰地看到了彼此眼里的自己。
温杳不着痕迹地挪开了目光,心里却是美滋滋地笑。
晚间的时候,温杳拉着罗曼蒂克出去散步,应挚被温梁留下来陪着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