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点饭后,她就找了个理由出去散心了。
她就坐在木质窗前的椅子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夜里的树木落寞寂寥,但温杳很喜欢这种安静的地方。
忽然,背后传来了声音。
“怎么一个人待在这里?”
温杳一回头,就看到应挚斜靠着墙,眼里携笑地看着她。
温杳理了理思绪,反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出来散心。”
温杳答:“我也散心。”
话落,两人不约而同地彼此会心一笑。
“走吧,我跟他们说一声,我们就回去。”应挚拉着她的手就向男士包间走去。
“不用了,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不用因为我推拒宴会。”
温杳拉了拉他的手,却被应挚反握着,他低下头趴在温杳的耳边,一言一笑:“相比宴会,我更喜欢过二人世界。”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朵间,温杳烫的躲了一下,她无奈抿唇一笑,只得任由他拉着手。
两人刚走进包间,就听到贺洲求救的声音:“应挚,你快来帮我看看是不是要输了?”
应挚看了一眼这局棋,淡淡地说了一句:“没希望了,早点认输还能少输几颗子。”
贺洲瞬间绝望,“我可是押了一个娱乐项目的。”
温杳不知道他压的娱乐项目有多大,她站在应挚的旁边,认真地看了这一局棋。
“平局的话会怎么样?”她突然问。
“那我就不用把项目给他了。”贺洲看着这场死局无望。
后知后觉,贺洲才反应过来问这句话的是温杳。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温杳,“你会下棋?”
温杳小时候上过围棋班后来是不感兴趣,所以就没学了。
再后来是陪着爷爷下棋,慢慢练出来的。
“会一点。”
宋时辙也看向了温杳,“应太太不妨试一试,如果真的平局,贺先生的这个项目我也就不要了。”
这个面子是他给应挚的。
贺洲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赶紧让开位置让温杳坐在那里。
“快快快,你来。”
反正现在他是死马当活马医。
温杳看了应挚一眼,而他用眼神示意她放心。
她才缓缓拿着白棋去填补贺洲的空缺。
因为温杳突然成为宋时辙对手,所有人都纷纷好奇,应挚娶的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太太到底有多厉害。
一时之间,不少人都去围观这局棋。
就连江肆怀也站在旁边看着眼前的棋局。
对于宋时辙的实力,江肆怀很清楚,自己和他下棋都不一定能赢。
那么,温杳会赢吗?
江肆怀,你是不是有病?
宋时辙对她步步紧逼,可温杳不慌不忙地把贺洲损失的棋子都补了回来。
宋时辙蹙眉看着棋局,手拿黑子举棋不定,他是个求稳的人,选择围好自己的领地,一直保持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