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要洗冷水了,会感冒的。”
“嗯。”
她抿了抿唇,回想到自从她认识应挚以来,都是他在付出。
忍不住又补了一句:“其实我也没那么害怕。”
话落,她有点不知所措,想退出他的怀抱。
结果刚拉开距离,就又被应挚有力的手给拉了回去。
这次,他抱得很紧。
温杳靠在他的胸前,不知道是不是距离太近,她隐隐地听到了应挚的心跳声,莫名觉得很安稳。
应挚眼角含笑,声音也没了往日的清冷,甚至还有一丝丝欲意。
“你手脚容易冰冷,我给你暖着。”
温杳抬眸看着他,应挚也感受到了她的注视。
他微微低头,庄重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睡吧。”他知道她的意思,所以他就更不着急了。
温杳被应挚吻得错愣了一下,这样的吻和以往的吻都不同,像是被捧在心上的挚爱一吻。
这样被人放在心上的爱护,温杳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不知道是不是应挚太有安全感还是她太困了,没过多久她就睡着了。
而黑暗中未睡的男人却是一遍遍地看着怀里的女人,他等了这么多年,哪怕已经拥有,他还是觉得一切就像梦一样。
——
第二天,杨月琴和温梁走之前告诉温杳:“过年记得回来。”
“我哪一年没有回去?”她反问。
杨月琴知道她伶牙俐齿,也没和她辩驳。
母女又寒暄了几句,应挚就派人送温杳父母回家。
温梁临走时,对应挚说:“应挚,记住我和你说的话。”
昨日书房的谈话还尤记在脑子里,应挚目光深远,他点了点头,“我明白。”
得到这一句承诺,温梁才放心拉着杨月琴的手走。
作为一位父亲,他能为自己的女儿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温杳一直看到父母坐的那辆车消失不见才和应挚一起回去。
回去之后,温杳想着把东西再搬回去,结果就被应挚堵到门口。
“你这是做什么?”
温杳手里拿着自己的东西,“我爸妈已经走了,我就不留在这里打扰你了。”
她觉得自己说的没什么毛病,可她刚要从应挚的胳膊下穿过时,人被他一拉。
她还没有反应过,应挚就把她抱了起来。
她被抱到梳妆台上,背后就是一面镜子,镜子里映照着两人的背影。
她手里的东西被应挚夺过去扔到了一旁,应挚伸手抵在她的两边,强势地把温杳圈在怀里。
“杳杳,我们是不是夫妻?”
温杳一头雾水地看着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