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挚握紧了手,周身的瓢泼大雨携着寒气侵蚀着他的心。
一个是身无分文的他,一个是富家公子。
他无法这样猝不及防地和她相遇,因为他还没有资格站在她的身边。
所以,他后来孤身一人出国,只为重新站在她的面前,告诉她自己的名字。
——
一段故事很长,长到应挚要用几年的时间来给温杳讲完。
而温杳听完后,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所以说,他们早就遇见了。
甚至比她以为的还要早。
她的睫毛轻颤,心也在颤抖。
应挚低眸吻了吻她的眼睛,声音混着月色的清冷。
“如果你幸福,我可以选择放手。可是他却给不了你幸福,我就做不到无动于衷。”
一声一声地缠在温杳的心里,一切似乎都有迹可循。
他的头像的背景是她曾经大学的毕业时拍照的场地。
嘉嘉说她曾在校园里见过应挚,绝对不是偶然。
甚至,他一开始就对自己的特别。
她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他的蓄谋已久。
心慢慢地回温,她伸出手轻搂着应挚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唇,清凉柔软。
“那我原谅你啦。”她说得轻快,嘴角带笑。
应挚弯了一下唇角,“不生气了?”
温杳反驳:“我没生气。”
月光独照他们的窗台,朦胧破碎的光映在黑暗里,亮了一点。
如海水漂浮的意识里,她迷迷糊糊地听到应挚说。
“杳杳,我想和你有个孩子。”
独属于他和她的,是他们之间最紧密的联系。
温杳茫然地抬眸看向他,应挚喉结一滚,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天边熹微,应挚将她揽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喊了温杳一声。
“杳杳。”
温杳困倦地应了一声。
“嗯……”
“对不起。”停了一秒,他再次缓缓开口:“还有我爱你。”
合作愉快
温杳早就已经困得睡着了,他说的话,她根本没有听见。
第二日温杳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整理好了。
她缓了一会儿,才慢慢起身。
她推开窗往外面看,就看到不少的花匠正在播着花种。
她微微惊异,不过随后一想,罗妈之前说过应挚找来花匠翻土就是来年要种花。
她下了楼,罗妈看了温杳脖子一眼,忍不住一笑。
温杳不明白罗妈在笑什么,她穿着居家服,领口微低,脖子上的痕迹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