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轻轻一笑,眼里是新生的春意。
冬日漫长又如何,春天终会到来。
照她满山荒芜,融化冰雪,拥她于春。
等她下楼时,罗妈这才把中午饭摆在桌子上。
“先生去公司了,说是晚上的时候带太太去英国。”
温杳吃了一口,听到英国时,她不禁疑惑:“他去英国带我做什么?”
罗妈也摇了摇头,“这个得问先生了。”
等晚上回来的时候,温杳也从学校回来了。
刚进门,她就看到应挚在收拾着东西。
“你要去英国吗?”
“嗯,带你去。”
温杳有些奇怪,“你要谈合作带我去做什么?”
应挚将东西都收拾完,他拉着行李箱走到温杳面前。
“去见那个让你吃醋的人。”
他牵着温杳的手就走,温杳被他拉着手,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他的继母。
“我没有吃醋。”温杳低声反驳,虽然她就是吃醋,但就是不想承认。
应挚知道她的性格,口是心非,“不是吃醋,是我想让你吃醋。”
那倒也不是,温杳抿抿唇。
一路上,温杳都在喋喋不休地问:“我要不要买些礼物,这样会不会好些?”
毕竟是应挚的继母,她觉得第一次给长辈留下好印象比较重要。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受之前见江夫人的影响,温杳心里很没底。
应挚看懂了她小心翼翼下的害怕,他握住她的手。
“一家人不用准备。”随后又觉得不够安抚住温杳,他又说:“你是我的妻子,我喜欢的,她也会喜欢,”
温杳不安的心稳定了下来,应挚好像总是能看懂她,懂得她的脆弱和敏感。
可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会渐渐沦陷于他给的春日里。
两人一路坐着飞机去英国,等到了英国时,温杳已经昏昏欲睡了。
依稀之间,温杳感觉到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稳重的脚步声,掺杂着女人调侃的声音。
“我倒是没见过你对谁这么温柔过。”
之后,她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等温杳醒来时就已经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这个房间的建筑风格偏中式。
她揉了揉眼睛,发呆了片刻才起身。
温杳打开窗,看着外面的夜景,她才知道自己睡了一天。
她打开洗漱间看着都是男士用品,猜想这应该就是应挚的房间。
她推开了门走了出去,整个楼梯是螺旋式的布局。
她顺着楼道走了一会儿,直到听到隐隐约约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温杳的脚步一顿,她的眼里含着惊讶,别墅里除了应挚的继母,还有其他人吗?
她所站的房间前,屋门半掩,很明显屋内的人并不忌讳别人看到。
里面还传来了男人的英音,她也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