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老婆没选择它。”
贺洲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没听错吧,这种事情你会放心听别人的?”
应挚低头看着手上的财务报告,“我为什么不放心?”
贺洲一脸应挚疯了的怪异表情,“你该不会是个恋爱脑吧?”
应挚问:“恋爱脑是什么?”
“……”
得了,这哥们恋爱脑还不自知,我看是没救了。
贺洲撇撇嘴,“得了,我看你这优秀的人生履历上要多一个败笔了。”
“我觉得是增多了一个辉煌的胜笔。”
贺洲无语到扶额,恋爱脑这病可真不好治。
聪明如应挚这种人患了也治不好。
“今晚宋时辙组局,你去不去?”
“不去。”他拒绝得果断。
贺洲耷拉着脸,“你好歹给我个面子,毕竟宋时辙是曼曼的哥哥。”
“他是你大舅子,不是我大舅子,面子我没必要给。”
“你说话不要这么不留情面好吗,如果我说江肆怀也去,你去不去?”
应挚翻合同的手一顿,他终于舍得抬眸看一眼贺洲。
“你觉得能刺激到我?”
“你就说去不去吧。”
“不去。”
“行,你不去。我给你老婆打电话,让她去,然后见到前任,我看你急不急。”说着,他就要拿出电话打。
应挚微微蹙眉,“贺洲,你活得不耐烦了?”
贺洲又问一遍:“带着你老婆去,你去不去?”
应挚这次倒是没果断地拒绝,他唇角微勾,“听说你最近又买进了一些好酒。”
这话一听,贺洲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贺洲是个爱酒的人,应挚是知道怎么让他心痛的。
“给你两瓶。”他痛心疾首道。
“四瓶。”不带一点商量的余地。
“你抢劫啊?”贺洲很是气愤。
应挚不说话,他挑了挑眉,“不乐意,可以走人。”
贺洲握紧了手,一咬牙,一狠心,“四瓶就四瓶。”
真是个奸商,一点亏本买卖都不可能做。
下了班,应挚就去学校接温杳,温杳刚出校门就看到了他站在车边等着。
周围有不少人纷纷回头看他。
温杳已经习惯了,她的脚步不自觉地加快,跑到他的身边。
“走吧。”
“好。”应挚看着眼前蹦蹦跳跳的女人,笑意暖暖。
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等温杳坐进去后,他才回到主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