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的水与温柔的风相撞。
让温杳猝不及防地躲开了他的视线。
这次她看清了他的长相。
一双深邃的眸子却如同潭水一样深不见底,高挺的鼻子如一峦山峰,顺着死寂的水直下。
他就像是一座深藏的山,让人捉摸不透却又容易被他吸引,探寻他的目光。
可是,温杳忘不掉刚刚他的目光。
平静的眸光里闪过一丝笑意。
他刚刚是在对她笑吗?
宴会风波
“他就是应挚。”
江肆怀突然开口,让温杳愣了一下。
她很少见江肆怀主动提起一个人。
能够入江肆怀眼的除了是他在意的,就是他觉得能够和自己匹敌的人。
应挚应该就是后者。
而且温杳觉得应挚经历地要比江肆怀的多。
“他很厉害吗?”她又吃了一口蛋糕,问他。
江肆怀百无聊赖地喝着红酒,语气沉沉。
“他和我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们这些出身就是豪门,一开始就拥有了平常人不能有的。而他却是白手起家,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位置,甚至他所达到的位置比我们这些豪门世家还要厉害。”
白手起家吗?温杳沉思着,那这样的人的确也值得江肆怀佩服。
江肆怀抿了一口红酒,又说:“不过这样的人也很危险。因为你猜不透他,不知道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有欲望的人,你可以以他想要的诱惑他。
可是江肆怀看不出来应挚内心的欲望。
这个人藏得太深了,也太危险了。
温杳赞同地点了点头,毕竟她看向应挚的目光时,只觉得死寂深沉,什么都看不出来。
眼见围着应挚的人越来越多,江肆怀便有些按捺不住。
“我去会会他,你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好。”
江肆怀走后,温杳觉得吃得有些撑她站起身想走走。
顺便找姜阔问一下苏瑶曳和江肆怀是什么关系。
她走出到后园,就看到不远处,姜阔领带微松,笑得痞帅,正在和一个女人搭讪。
那个女人娇羞地捶了他一下,任他胡作非为。
温杳瞬时有些尴尬,这个时候去问他,肯定不妥。
她想了想,还是转身离开吧。
可她刚转身,就听到了姜阔喊她的声音。
“温杳。”
温杳转头,结果那个女人就不见了。
只见姜阔随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他懒懒地看了一眼温杳。
“找我有事?”
他早就注意到了她了,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