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西棠看她,反驳一下:“他什么时候拧巴了?”
谷鸽轻笑出声:“林斯年这么拧巴的人也只有你看得上。”
麦西棠:“……”
麦西棠直言道:“谷鸽,你想说什么?”
谷鸽见她知道了自己来的目的,她也不装了,坦白道:“林斯年这个人以前什么样我不知道,但是现在他拧巴,胆小,退缩,甚至自卑,我让他把你追回去,他不敢。”
麦西棠:“……”
谷鸽:“上次那消息也是我发的,我发完他还冲我生气。”
谷鸽:“然后他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家里哪里都不去,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啊?”
麦西棠咬了咬牙,轻声回:“我不知道。”
谷鸽又说:“他的确有病,还病得不轻。在国外的第三年,有一次我去他上班的地方找他,结果他在那后厅拿着把刀往自己手腕上割,我送他去的医院,再晚一步,那小子命可能都没了。”
麦西棠手抖了一下,她如鲠在喉。
“你上次没和我说?”麦西棠说。
谷鸽阖上眼睛,轻叹一口气,“我怕你受不住。”
麦西棠指节青筋脉络明显,用力攥紧放在身下。
“所以啊,我是真的看不下去他那个死样子了,只好我替他来说喽。”谷鸽一副操碎心的模样。
“我跟他……”麦西棠欲言又止。
谷鸽直接打断:“别急着否定你们俩后边的可能性,我看得出来你对他还有情,林斯年就不用说了,他爱你爱得死去活来。”
麦西棠:“……”
这是什么形容词?
“我不是想说那个,我是想知道他现在好点了吗?”麦西棠解释。
“不知道,他也没和我说,反正现在他手腕上有疤。”谷鸽一听不是要断绝来往松了一口气,她又道:“如果你想知道这些可以主动去问他,我觉得他会很开心,也会尝试慢慢走出来。”
麦西棠沉默了。
谷鸽不再多说了,要适可而止,过满则亏。
两人这顿饭吃得不算轻松,聊了这些事没一会儿就散了。
我们见一面吧。
麦西棠和谷鸽分开后,她开车回到家站在家门口犹豫要不要给林斯年发消息,思考再三决定等中考后再找他谈一下。
她恹恹地开门进门,钥匙一丢,走过去抱起oney坐到地上。
她自顾自言道:“oney,你说我该不该原谅林斯年啊?”
oney:“……”
麦西棠摸了摸oney的毛,独自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