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关她的事,是我没看好,我看走了眼!”
刘鹏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抽自己大嘴巴子。
而一旁的花娘则被人挟持着,刀尖快戳到眼睛里,神色满是恐惧。
周子卿同李谨言喝完酒后,便径直来到了场子里。
他有件事情急需尽快解决。
“既然看管不好人,那这眼睛还留着干什么用呢。”
还从来没有女人,在和他上床的时候是携带手机的。
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允许生的。
正因为刘鹏跟在周子卿身边多年,所以更加懂得这个事情的重要性。
报警不报警的,对他们来说无所谓。
最主要的是,万一偷拍了点周子卿的什么,那可就真的坏了大事了。
刘鹏和花娘二人瞅着周子卿额头上凝固的血迹包裹的伤痕,抖得更是厉害。
他们不知道周子卿生了什么。
但一定是不好的事情,是会让他变得更加暴躁的事情。
因此,刘鹏的手就没敢停下。
不仅没停,力度还很大,能让人听见响脆的耳光声。
可周子卿对这一场面没有太多波动。
他转着手里的水晶杯,细看着花纹,神色平常到让人实在是想不到他的心情。
“您饶了她,她的错,我担。”
刘鹏颤颤巍巍的说出这句话。
反观花姐,早已泪流满面,说:“一人做事一人担,是我坏了规矩,您尽管惩罚就是。”
“哟,倒是一对苦命鸳鸯?”
周子卿将杯子举到自己眼前,透过晶莹的水晶去看着二人。
视线里,二人的面容被折射的扭曲,配上恐惧和视死如归的表情,当真是“好看”。
将杯子用力往前一扔,可惜准头不够,最终杯子只砸到了地面,生闷闷的响声。
周子卿碰了碰手,果然还是不如老爷子准头够啊。
随即托着下巴看向二人,语气和善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刘老板代劳吧。”
话音落下,立马有人上前将刘鹏拽。
留在一旁的人在心里默默祈祷,看来这几天得水牢又有人气了。
周子卿拍了拍手,随后说道:“花娘是不能在场子里继续干了,正好,回去后同刘老板过日子,也算是养老了。
至于刘老板,既然这次不算你的错,等从水牢出来,再继续在场子里光热吧。”
周子卿轻描淡写的话,却引的刘鹏不顾伤痛,使劲儿的磕头谢恩。
他知道,只有跟着周子卿才能挣到钱,自己才能平安的活着。
处理好场子里的事情后,周子卿又去外地连着开了很久的会。
一番事情下来,整个人疲态尽显,等到忙完,已是半月后。
而这段日子里,陈橙过得却很是舒服。
很久没这样休息过了——房间的床很是柔软,窗户大大的,能照进来很多的阳光。
可以一直享受着空调的凉爽,就连被子都有股淡淡的花香。
而且,不用去思考着人生接下来该如何展,不用担心自己是否即将被后妈毒打。
每天的饭菜是新鲜的、可口的,能吃饱的。
陈橙这半个月过得,由最开始的时不时担忧周子卿到底哪天回来,到后来彻底摆烂享受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