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曼虽然想说,但看到两人之间的气氛再次恢复,也就没有再说,安静地看着两人睡着。
整理好被子,也就离开房间。
隔天。
盛清婉感觉到身旁人在拨弄头发,猛然睁开双眼就看向对方。
“你又怎么了?”
“头发为什么短了一截,不好看。”
“那也比被人打好。”
盛清婉担心房中母亲听到,只能压低声音在对方耳边说明情况,随后也摸了摸头发。
“虽然说不喜欢这样剪头发,但这样的确方便不少,也算是件好事。”
“但你更喜欢长发,刚才手无意识地摆弄头发摸了个空。”
没有为这个动作解释,她只是发出更为无奈的叹息,便坐起身直勾勾地地看着还不记得自己的宋恒。
抬手一把将那张脸捂住,用力搓揉了好几下,这才再次发出叹息。
“你知不知道我昨天看到那一幕有多难过,如果不是你的表现还有娘说你失忆,过段时间我就要去和你离婚。”
“不要,我舍不得你。”
宋恒紧紧拥住盛清婉,鼻尖略微用力,便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忍不住将嘴唇落在上面。
感觉到发顶传来的温度,她那里还记得半点不满,伸手将那脑袋推开,小心翼翼地解开绷带检查伤口。
“头发都没了,好丑。”
“不要嫌弃我,很快级就能长出来。”
听到这话,盛清婉只是微微一笑,随即就在旁边还有头发的位置留下一吻。
“这都是保护我留下的痕迹,我不会嫌弃。”
宋恒听到这话松了口气,刚准备再说些什么,就被外面的敲门声打断。
迅速扭头看向门口,发现是端着早饭的母亲,这才又一次露出笑容。
“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以后不许再发小脾气,直接把说清楚。”
“知道了娘,医生有没有说宋恒什么时候可以洗澡,这身上都是血腥味。”
宋恒立即挑手闻了闻绷带帮着的位置,发现那都是药味,更是无辜地看着旁边。
胡曼没有想到他失忆是这副模样,无奈一笑,随后就坐在旁边将早饭摆放到碰得到的位置。
“她可不是在嫌弃你,而是在心疼你,浑身都是药味,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娘,我爹就是大夫,我能不知道伤口什么时候好?”
胡曼没有再说,只是看了眼看两人,又一次发出叹息,“厂里打电话问宋恒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这伤都没有好,哪里了能回去上班。
但宋恒却不这么想,隔着纱布摸了摸伤口,“一周,我觉得就能回去。”
盛清婉想要否定,但因为丈夫有自己的想法,最终还是朝着母亲点了点头。
看到她又要出去,一把将人拉住。
“我去说吧,正好还有些注意事情我也一并告诉厂长。”
“好,毕竟脑袋没有恢复,多照顾一下没有坏处。”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便快步走了出去。
但那边明显确认,只隔了一半的时间,就将人给带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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