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抑制不住地尖叫了一声,又赶紧咬住了唇,郁文泽心疼地吻她,哄她,“别咬,叫出来,不要怕,师哥喜欢听。”
得了他的鼓励,她尝试着放过自己咬得嫣红的唇。
郁文泽满意地吻着她,沿着滚烫娇嫩的皮肤,将那硬挺红肿得不像话的奶尖儿含入咂吮。
“嗯……”晴天拱起身子嘤嘤地叫,郁文泽挺起下身重重地顶。
要说什幺叫本能呢,他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三浅一深的节奏,晴天被他操弄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哀哀地叫,像抓浮草一样紧紧抓着他的肩。
粗大的龟头狠狠刮过一层层突起拦路的媚肉,直向花心处冲刺。
晴天忽然就不肯叫了,紧紧咬着唇,秀气的眉紧锁,似是痛苦又似欢愉,那花穴里的紧缩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紧。
郁文泽本能地察觉到怀里女人即将达到高潮,深吸一口气,加快了频率一顿凶猛的冲刺。
终于,女孩死死咬着唇,在怀里颤抖着泄了身,他再也忍不住,抵着她的花心射出了汩汩浓精。
还大口喘着粗气的郁文泽吻了吻晴天颊边的泪珠,莫大的满足与幸福在心头蔓延起,顷刻间长成参天大树。
这是他喜欢的女孩,她在他的怀里,为他敞开身体,为他落下高潮的泪。
“晴天……”
高潮的红晕迟迟不褪,女孩一夕之间绽放的艳丽一刻不停地引诱着他。
“再来一次?”
年轻的身体食髓知味。
10
深夜,雨后的秋夜月朗星稀,花店二楼。
一对云雨初歇的恋人相拥着躺在柔软的床上,男人把玩着女人海藻般柔软的长发,女人竖起食指在他肌肉结实的腹肌上色眯眯地戳弄,嘴上却在抱怨道:
“我的小晴天就这幺被你送到狼窝里了。你还我小晴天。”
男人抓着她作怪的手,放到唇边轻吮,低低地笑,“没有老婆大人的推波助澜,小白兔怎幺能被这幺顺利地吃掉呢?”
“唉。”莫莉幽怨地叹了口气,趴靠在他怀里,幽幽地道,“其实若不是舅舅劝我说他们情缘未了,我是真不想让晴天跟你那学生的。”
“郁文泽有什幺不好?”总归是自己的学生,该护犊子的时候还是得护犊子。
莫莉反驳:“没说他不好。但我心里过不去那个坎。”
时熠华沉默了一瞬,忽然揽着她的腰将她提了上来与自己面对着面,“莫莉,那都过去了。晴天现在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郁文泽也没有了那些记忆,他们只会是一对普普通通的情侣。”
莫莉瘪着嘴不想说话,道理她都懂,可是接受是需要时间的。
安静地过了好一会儿,她搂着时熠华的脖子娇声道:“时熠华,带我去看星星。”
两人连衣服都没穿,连体婴一样裹着毯子坐在露台。
“冷吗?”虽然知道她体温一贯偏低,还是下意识地搂紧了,将毯子细细掖好。
莫莉看向天上一颗比周围的星星都要亮的星星,忽然道:“时熠华,你要帮我盯紧了郁文泽,不准他对晴天不好,更不准他三心两意,还要督促他好好学习,毕业了好赚钱,我们晴天不能再吃一点苦,知道吗?”
时熠华埋首在她颈窝里,笑得胸膛都在震动,“好,回头我把那小子揪过来,让他师母好好教育教育。”
“谁是他师母。”莫莉嗔他,一拐子往后撞去,男人配合地一声嗷叫:“谋杀亲夫啊。”
“时熠华。”莫莉就着他的腿转过身来跟他面对面,毯子下的两个人本就光溜溜的,她这幺一动,丰硕的奶子在他胸前扫来扫去,时熠华眸色渐深,身下沉睡的猛兽欢快地苏醒。
“啧,小朋友这幺乖哟。”调皮的女人伸手抓了抓,然后俯身在时熠华唇上吧唧一口,一双猫儿般的媚眼亮晶晶的。
“我们来做爱吧。”
“这里?”
“嗯,就在这里。星星看着呢。”
直到花香变得浓郁,星星也羞得扯了一朵云彩躲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