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凝很自然地靠近他。跟其他男人说话时不一样,她眼睛很亮,星月一样。
“是我的学生。”她跟男人说。
“哦。”男人朝他伸出手,自我介绍,“庄修。”
陆时言没擡手。
庄修听许凝提过陆时言,知道他大概是个什幺性格的小孩,也不计较,礼貌问候几句,就跟许凝说:“车临时停的,走吧?”
她点头,挽住庄修的手臂,跟陆时言道别,“你早回家,我走了。”
他当时是怎幺回答的?
太傻逼了,傻逼到他自己都不愿意回忆。
他那时候在学校谈过好几个女朋友,一周换一次都不新鲜,可到了许凝面前,他就是个幼稚到死的白痴。
连理由都那幺拙劣。
他说:“老师布置了作业,物理题。明天要交。”
许凝:“…………”
虽然很傻逼,但挺有效。
许凝最后跟他回了家。
不过,当陆时言从书包里就翻出来一本化学课本的时候,场面更尴尬了。
陆时言手撑着额头,由衷反思,自己怎幺就这幺弱智。
许凝静静看着他,给了个回答,也给了个台阶,“陆时言,你家里是不是没人在?”
陆时言想,还真是。
照顾他吃住的阿姨请了病假,要动个小手术,头一回不在家。
三层高的小别墅,更加空空荡荡,空调没人提前开,温度冷得发慌。
这也是陆时言不在家过夜的原因。
她没有问他物理题,而是问:“饿吗?”
许凝绑起头发,系着围裙,去厨房给他做了顿夜宵。
红裙系围裙,风景说不出的怪异,陆时言认为,是因为太怪异,他才会多看几眼。
她的腿细长,肌肤水灵。头发有几绺淌在颈间,有时,手指会捋一捋,轻柔又温婉。
就因为多看了这几眼,陆时言再难忘掉许凝那时的样子。
此时,陆时言躺在酒店柔软的床中,手臂搭在眼睛上,想得就是她那个样子。
枕侧还有许凝头发里清淡的香气,画面就更加真实。
他嗅着,身下又硬了,还想跟许凝做爱。
如果她愿意,陆时言想把她按在餐桌上操。
悍劲使得狠了,她会咬着唇不放,一脸潮红,可怜兮兮地看他。
除了凝凝,他还喊她“老师”,喊她“姐姐”,每一次,他都能看到许凝有趣的反应。
她湿透的小穴就越发绞紧,缠紧,身体一阵阵战栗。
玫瑰花在他手里绽开,怒放,最后凋零。
他的手机也响了。不比许凝,他的不是电话,而是闹铃。
22:00。
他盯着手机屏幕,就这样看了五分钟,最后,一下摔在地上。
瞧瞧,许凝是多会哄人,又多会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