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被口的刹那,望云薄又抖又颤,几乎从齿缝里挤出句子来:“你——你个疯女人,放手!不是,放嘴。哎——别咬,我操!”
一大早就被折磨得风雨飘摇。
理智在呐喊:不能硬!老子是同性恋,不能有反应。
肉体却可耻:弟弟我要硬,扬眉吐气,干翻那女人。
望云薄被理智和肉体来回拉扯,那口腔包裹的湿润感,带着舌头上上下下地滑动,
他肉体小恶魔差点把理智小天使捅成了马蜂窝。
他几乎扛不住要硬的时候,刚才口得津津有味的瞿东向却把他半软要硬的肉棒吐了出来,语带嫌弃道:“没意思。同性恋果然不行。连气味都不够腥,不够男人。”
说完就两条脚麻利地一蹬,下了床,弯身穿裤子,穿的时候还晃着光溜溜的屁股,完全没把望云薄当成回事,自顾自穿戴好后,欢快地跑出去了。
留下望云薄双手死死抓住床上被单,仿佛那就是瞿东向。他咬牙切齿来回抓着被单,脑海里已经把瞿东向给抓碎了。
什幺叫做他不行?还嫌他的屌没味?老子他妈的下次几天不洗澡,塞爆了她的嘴,呛得她求饶。
转而理智天使又默念着:他是同性恋,不碰女人,不碰女人。
躺在床上越想越忿恨的望云薄,伸手捶了床一下,觉得不解气又捶了几下,拿过枕头蒙住了脸。
这游戏才开局,他就不战而败,太丢脸了。
“瞿东向,下回看老子怎幺玩你。”望云薄把脑袋蒙在枕头里,含糊不清地下着誓言。
就在瞿东向和望云薄大战——额,床上交战之时,掩空来的伤势却始终不见好。
松醉霖束手无策。他是个医生,人类身体结构一清二楚,掩空来肉体任何地方有损伤,他都能够妙手回春。可掩空来偏偏不是,他肉体一点伤也没有,却脸色惨白,是法术反噬的结果。
可法术,松醉霖却不懂。
这世上,懂这些玄门之法的,除了掩空来自己,只有纹风冷了。
“要不去找纹风冷吧。那家伙和你有交易,至少你们还相互利用中。”
掩空来冷水洗面,镇定自己的痛楚。随手拿过毛巾擦着脸,拿过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却不咽下。酒是烈酒,呛鼻,冲人,却能提神。在唇齿间转了一圈后咽下,辛辣烧胃,掩空来眉头也没皱一下。
“一去纹风冷那,你我都会被抓住。我没事。”
“我出去给你找女人吧。女人的血兴许对你有帮助。”松醉霖不放心地说了一句。
“别——你从边境带什幺新东西吗?”
松醉霖心灵神会,从侧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袋子,里面似糖果般五颜六色。
“新研制的。可以瞬间麻痹人的神经。”
“量多不多?”
“来的时候匆忙,没带多少,但是可以现做些,材料不难找。”
掩空来捂着心口剧痛,喘了口气应道:“好。你多做些,但别暴露了。投放到市场,引起动荡。”
“放心吧,交给我。光引走步西归就行了吗?笛安也派众多手下寻你,何况还有望帆远虎视眈眈。”
掩空来盘膝而定,吐出胸口郁结的杂气,面露出满满恶意的笑容:“这次我此行,并不是没有收获。利用一个女人,能让他们拼杀不知道会不会特别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