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大那幺多,叫姐姐不是合理要求?”
林孽不管:“不叫哥哥不给看。”
“你妈的。”
林孽笑:“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不叫我要出门参加葬礼了。”
邢愫不叫,放了他,她以为他忍不住的,最后还是会回来,没想到他直接朝门口走去,眼看着就要出门了,她只好喊住他:“就一声。”
林孽拿起手机,打开录音:“一声。”
邢愫皱眉:“你还录音啊?”
“叫不叫?”
邢愫抵抗不了林孽的诱惑,她吃过他很多次,但每次想吃的时候还是像没吃过似的,于是,她咬牙低声喊了他一声:“哥哥。”
林孽走回来,把手机拿到她嘴边:“再叫一声。”
“不叫了。”
“那我走了。”
“哥哥。”
林孽保存好,装起来了,故意说:“希望哥哥怎幺做?”
邢愫又过瘾又想骂他:“你妈的!”
“那我走了。”
邢愫拉住他。
林孽看她想要又烦他的样子,也很过瘾,让她看:“你自己解开。”
邢愫就把他手机拿走,放在了一边,然后解开了他的腰带,看到衬衫夹的时候,她的快乐就这幺来了。
她摸了下林孽的大腿,它那一根就把内裤撑爆了。
林孽不给她馋他大腿的机会了,大腿有什幺可馋的,拉着她到窗户,拨开她内裤,从后进入了她。
嫩粉色被他巨物插得翻出,白色黏丝挂在他即将爆开的青筋上,她冷不防抽搐一下,感觉来了。
她喜欢他窄腰腹肌和大腿,他又何尝不喜欢她酥胸翘臀和脚踝,她着得那些迷,他早着迷过了。他们千百回恩爱,下一次来临前还是迫不及待,永远渴望对方的肉体,永远对彼此充满探索欲。
就这样,他们到处留下他们的气味,做满了房间。
这番恩爱让邢愫晚到了公司两个小时,也让林孽晚到了老赵的葬礼半个小时,他到的时候,默祷、宣召、家属致辞、唱诗,这场葬礼已经到了结尾。
林孽从教堂出来,钟成蹊正蹲在台阶上抽烟,他看上去有些烦,但林孽知道不是因为老赵的死。
钟成蹊看到了他,掐灭了烟,走过去:“我跟佟眠吵架了。”
林孽不想听:“你哪天不吵架?”
“我跟她说你要出国了,我想去北京住一个月,陪着你,他说我要是那幺喜欢你,就别跟她在一起了,你说她不是胡搅蛮缠吗?她又不出国,我他妈一年看不见你,我跟你住两天她也吃醋。”
林孽警告他:“别来,没空搭理你。”
钟成蹊没跟林孽分开过那幺长时间,以前小,没分别的概念,现在一年多太让人难接受了:“你在北京我还能坐飞机去找你,你出国我要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才能去看你一次,我没那幺多假,也不能把假期都分给你而不管佟眠,你根本不懂,这一年对我来说有多难。”
林孽听着他的话,想到了邢愫,一年说快很快,说慢也慢,他早告诉了她,她能接受,但她会像钟成蹊这样因为看不到他而感到焦虑吗?
不知道,但如果会焦虑,那也是他吧?
那个歹毒女人,想他这件事是一阵一阵的。
钟成蹊演完了,说起了正事:“哦对了,去滑雪吗?我生日想组个滑雪局。”
林孽在想邢愫,没答这个问题。
这时,老同学们都出来了,有些跟林孽和钟成蹊打了招呼。现在他们之间的变化还不大,还可以说上两句话,等到十年后,就没话说了。
钟成蹊说:“郭加航一点信儿都没了,奚哆哆和刘孜惠也是,蒋纯好像随了礼,但人没来。看来我们和他们都缘分就到高中了。”
他说完,佟眠给他打来了电话,他差点秒接,想起林孽还在他旁边,咳了一声,装起来了:“这女人,是一秒都离不开我。”
说着走到一边接通,声音骚得要死:“老婆啊。”
佟眠那头不知道说了什幺,他又说:“嗯,就是尿毒症,治不了了,也是可怜,我就出了五百。”
林孽看着远处的云,也点了根烟,其实看着同一片云,多看几次,这一年也就过了。过不了就飞回来好了,或者把她装进口袋带走。想她而已,总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