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河帮的弟子也愿意助总捕头您一臂之力!”
“我们愿意出动人手,协助缉拿凶手!”
众大佬也都是七嘴八舌的表态愿意协助衙门,生怕刘长青给他们扣上一个通贼的罪名。
他们在地面上颇有一些实力,一些帮派甚至有上层的关系。
可是他们也明白一个道理,衙门那是得罪不起的。
总捕头刘长青专门管的就是缉捕盗匪,维护地面治安等事情。
他们又都是一些横行地方的帮派,平日里没少做一些杀人越货的勾当。
要是总捕头刘长青真的要针对他们的话,那他们就麻烦了。
所以他们犯不着得罪刘长青这位总捕头。
刘长青看他们如此的上道儿,也是微微点头。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他平日里没少关照这些帮派,对他们做的许多事情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县令给他下了死命令,靠着衙门里那几十号捕头,捕快想抓住逃走的凶手,那可以说是难如登天。
他现在将这些帮派的大佬召集起来,目的也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他们派人协助自己抓捕凶手。
这些帮派门人弟子众多,在地面上也是颇有一些能量的。
他们能都动起来,那抓张云川的事情就容易的多。
刘长青看了一眼大堂内的王家和冯家派来的代表,也是面露冷笑。
只要抓住了张云川他们,那他就有办法让他们去咬王家和冯家,给这两个家族扣上一个通贼的罪名,将他们连根拔起。
这两个家族都是背靠着江州刘家的。
他们的生意也是见不得光的私盐生意。
刘县尉则是江州刘家派到三河县的主事人。
他全权负责三河县境内的私盐生意,负责官面上的打点维护,王家和冯家则是负责暗地里的售卖。
县令的上层文官们对于三河县泛滥的私盐生意早就不满了。
毕竟便宜的私盐卖得好,价格昂贵的官盐就越难以卖出去。
官盐卖不出去,那官府的收入就没有办法保证,文官们的收入也无法保证。
况且江州刘家靠着私盐生意攫取了大量的财富,他们招兵买马,扩充实力,已经威胁到了文官们的权势地位。
要是能断掉江州刘家的私盐收入,那江州刘家也就没银子养兵了,也能遏制他们的实力膨胀。
县令上任后也是忠实地执行上层文官集团的命令,对三河县的私盐生意进行数次打击。
可三河县上上下下都被江州刘家出身的县尉经营得宛如铁桶一般。
许多人甚至靠着私盐生意家致富了,他们所以也紧紧地团结在江州刘家周围,与县令对抗。
他们对县令打压私盐的命令阳奉阴违,这让打击私盐的行动每一次都是无疾而终。
这样的结果县令很生气,让他的上层也很不满意,却无可奈何。
可他又不敢轻易地对这些经营私盐生意的势力下手。
毕竟打蛇不死,反而有可能被蛇咬。
这些人和江州刘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要是不能一次性将他们打掉,江州刘家一出面,自己一个县令可承受不住那么大的压力。
这一次县尉死了,县令觉得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给他们扣上一个通贼的帽子,将他们连根拔起,也就能断了江州刘家在三河县的私盐生意。
毕竟江州刘家军中虽然颇有一些势力,还没到一手遮天的地步,也承担不起这个通贼的罪名。
自己要是能斩断江州刘家在三河县的私盐生意,那上层也必定满意。
面对江州刘家的压力,上层也一定会全力地支持自己,维护自己。
自己不仅仅不会因为县尉死了而受到牵连,反而会因此更加受到上层的重用,飞黄腾达也是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