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墙壁木雕缕花中间开了一条缝,继而开了一扇一米多长,四十厘米宽的小门。
原来这里隐藏一个秘室!
“这个秘室,是陈风介绍的南方的一个高级工匠给我弄的。”唐有德说。
“不错,挺高级,挺先进的。”吴波说。
“我今天高兴,让我亲儿子看看我收藏的一些宝贝。”
唐有德探身到夹壁墙的里边,从里面拿出一个玉枕说:“这个是辽皇后萧观音的玉枕,上面四面有八幅春宫秘戏的浅浮雕。”
吴波眼光一亮,这种玉枕,记得有一次在省城的辽代文物展上有幸见过一次真品,再就是在辽代文物画册上见到过。如今在生父的密室中见到了,
“真是宝贝呀。”他一边惊叹,一边轻轻抚摸着那枕的上面,真有一种温润如美人之肤的感觉。
“这个是陈风送给我的。”唐有德的脸色神秘地说。
“我看这东西至少价在百万以上,陈老板为啥给您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吴波说。
“他每次送我厚重的礼物,都是有所图的。他想开一家典当行。你可能不知道,国家对典当行的开办控制很严,一般不批的,陈风要我给他弄到开典当行的批文……”唐有德说。
“他送这个玉枕,原来有这个要求?”吴波说。
“是呀,现在典当行属于金融机构,国家控制很严,不仅要有实力,而且要有资质,法人还要在金融方面有长期的信用记录。我求我给他办这个手续。”唐有德说。
“是不是很难办?”吴波问。
“那当然,但是如果省和京都金融界有接洽的人,还是能办的。”唐有德说。
“那您打算给他办这事吗?”吴波说。
“当然办,但是事情得拖一拖。等我在省里金融界找到合适的人才能办。”唐有德说。
吴波伸手在玉枕上面浮雕上面抚。摸,望着上边那八幅春宫秘戏的浮雕,他仿佛看到大辽的高级工匠,在用黄狼豪的毛笔打草稿,笔走龙蛇,然后其锋利的刻刀在玉石上,如剑走偏锋,刀法娴熟,堪称艺术精品。
“你这个医科专业的大学生,你说对历史很有研究,那我得考考你——”生父对吴波说。
“我学辽史纯粹是感兴趣。”吴波不好意思地说。
“这顶皇后金冠你猜是辽代哪位皇后的。”唐有德说。
“大辽后萧绰?”吴波说。
“不是,是风流美艳,才华横溢的萧观音的。”唐有德说。
“啊,如果是萧观音,那这金冠在某种程度上,比大辽太后萧绰还珍贵的。”吴波说。
“那你说为什么呢?”唐有德有意考一考亲儿子的辽史水平。
“虽然萧绰是辽代最有名的女政治家,在肃宗时代统治大辽四十余年,而且在大辽有中兴女皇之誉,但是,萧观音论其才华,诗词歌赋,吹拉弹唱无一不精,尤其她做为一代美艳皇后,与宫中帅哥乐师赵惟一浪漫的爱情故事,更是千年以来被历代文人传为佳话,所以,爸您收藏的这件萧观音金冠,价值连城呀。”吴波颇为内行的说。
“好,小波你对辽史的了解,真的不错。”唐有德赞许地说。
吴波看着那金冠上面镶嵌的祖母绿。绿荧荧地闪着一种幽深的光,心中喜爱无比。
于是他好奇地问:“这宝贝是什么地方出土的呢?”
“它也是陈风送给我的。市场上,它一口价80万。国宝一级文物。”唐有德压低着声音说。
“我看如果拿到京都宝利拍卖行叫价,起拍价至少也得300万吧?”吴波估计着说。
“300万?起价我看得500万以上。”唐有德兴奋地对亲生儿子说。
“小波,你是我亲生儿子,我这个人,传统思想还是挺重的,小虹和小霓虽然都是我的宝贝女儿,小虹善良美丽,小霓活泼漂亮,可是,毕竟是女流之辈,我将来这份家业,主要的传承人还得是你呀。”唐有德语重心长地说。
“爸,你放心吧。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教诲,积极上进。将来做个有出息的儿子。”吴波表态说。
“好。”唐有德赞许地说。
“还有一个金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