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面露苦笑,只能老实待着,话都讲到这份上了,若是再继续说下去,那岂不是自己贪生怕死了。
“哒哒哒……”
在弱水河畔的对岸,响起密集的马蹄声,却见董卓骑马驰来,身后跟随有十余众西凉军。
李淮痕看着西凉军,动作迅速的在自己对岸,摆下短案、靠椅等物,这脸上不由得露出几分笑意。
董仲颖啊董仲颖,即便是到现在这个时候,还事事与本侯争上一争。
待布置桌案的西凉军回撤后,董卓翻身下马,李儒跟随在身后,缓步朝着弱水河畔走来,面带怒容道:“李淮痕,本侯来了。”
“哈哈……”
李淮痕大笑道:“董仲颖,本侯果然没有看错你,不错,不错,来来来,满饮此觞,毕竟本侯杀了你不少西凉军。”
本准备坐下的董卓,听到这样的言论,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倾倒,旋即一拍短案,怒骂道:“李小儿,你不要太嚣张了!
本侯在西凉待得好好的,从未做过出格之事,你为何要统率大军,来犯我西凉之地,不要以为你当上了大将军,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为所欲为不好吗?”
李淮痕仰脖饮下手中酒觞的美酒,面露轻笑的看向董卓道:“再者说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没做出格之事?
当初领兵擅入长安,兵发函谷关,这些还不算出格之事?哦,对了,本侯险些忘记了,你就是我汉室的国贼,当然不觉得自己做了出格之事!”
董卓咬牙切齿的看着李淮痕,眸中迸射出精芒,手中所握酒觞死死攥着,恨不能直接甩过去,打死李淮痕。
过了良久,董卓冷然道:“李淮痕,你邀本侯前来,不是为了讲这些挖苦之言的吧,有话就说,本侯没心思与你在这待着。”
“董仲颖,你看看你那态度。”
李淮痕放下酒觞,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河岸,看向董卓便说道:“本侯好心好意邀你前来,就是想跟你叙叙旧。
就你这样的态度,本侯领军攻破你部营寨,第一件事就是先砍了你的脑袋,一点情趣都没有。”
郭嘉:“……”
董卓:“……”
“李李淮痕,你欺人太甚了!”暴怒的董卓,一掀身前短案,雄壮的身躯快速站起,拔剑怒指李淮痕道。
“不要以为打赢了几场仗,就以为本侯赢不了你了,这会水城就是你葬身之地,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哈哈……”
李淮痕叉腰大笑起来,许久后指着董卓,转身看向郭嘉道:“奉孝,你听到了没有,本侯快不行了。
本侯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自己什么样,到现在心里都没点数,还好意思说本侯想说的话,哈哈……”
看着李淮痕所表现出的那种神态,暴怒的董卓,只觉得眼前阵阵眩晕,折损了这么多兵马,现在还要遭受这等侮辱,真真是可恶至极啊。
“李李淮痕,你给本侯等着!”
“董仲颖你别走啊,本侯这里还有首诗没说呢,就是看到你才想到的,本侯讲给你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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