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含泪点头。
猿飞日月看着她秀美的脸庞和丰盈适度的身体,终于起了性趣,不过他只是将自己的硕2大强压进诗诗的樱桃小口中,一边狂暴地抽2插,一边满□言秽语:“他是不是也这样干过你?你嘴里是不是经常都有他的味道?好想知道你们中原武功第一人在我身下辗转求饶的样子该是多么迷人。”
诗诗的一双明眸中满是绝望,她只想着,快一点,时间快一点过去,她就可以逃出这磨难,回到他的身边去,在他的身边,是安全的,愉悦的,轻松的。
尽管,她心里很清楚,一切,都是虚幻。
他已经不再爱她了。
她将坠入地狱。
现在,她只是在犹豫,要不要,将他,也一并拉入地狱。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不太满意,先弄出来一段给大家看看吧,日更什么的,我尽量、、、
嘤嘤嘤,大家不要抛弃人家,抱大腿求爱抚!
☆、红妆
这日,东方不败在密室之中修炼《葵花宝典》,只觉得心浮气躁,七关八窍之中气流亦为凝滞,索性不练了,本欲静坐片刻,平心静气之后出去的,反而是越坐越觉得焦躁,丹田之内似乎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在左冲右突,只是找不到出口一般。
东方不败起身在密室内踱了几步,索性出去了,想着在天海摘星阁附近走动走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来缓解此时胸口烦闷欲吐的感觉。东方不败信步而去,突然发现走廊上有一间看起来很别致的房间,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便走进去,看见几个婢女正在为一件非常精美的大红锦缎女式长袍刺绣袖口的云纹绣饰。
婢女们见到教主,都纷纷跪下说:“教主千秋万代!”
东方不败问:“这个房间是怎么回事?”
婢女们诚惶诚恐地说:“是诗诗姑娘吩咐改的,诗诗姑娘说是闲来无事之时想在这里做做衣服,绣绣花,打发时间。”
东方不败微微皱眉,问:“她人呢?怎么不和本座说一声就自作主张?”
婢女们战战兢兢地说:“诗诗姑娘洗澡去了,说是一会儿就回来的。”
东方不败“哼”了一声,说:“行了,你们也下去吧。”
婢女们慌慌张张起身,向教主行礼后就一起悄然离开。
东方不败随意地在房间里看了看,这件房间是仿着东瀛人的房屋陈列来布局的,没有大的柜子床铺什么的,地上铺着草席,角落里仅仅有几个小几,摆设着插花什么的。纸隔扇之后是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看来诗诗是把这个房间改造成一个专门供她做衣服、试衣服、梳妆打扮的地方。东方不败的目光落在摆成一排的几个玉白的定窑瓷罐上,有一个还没有阖上盖子,散发出一股子细细的甜香。东方不败拿过来一看,原来是用凤仙花瓣捣碎淘澄做成的胭脂,颜色润泽光亮。东方不败好奇地伸出手指在里面刮了一点点出来,只见嫣红的一点点胭脂就如同花苞中心那一点最惹人怜爱的花心一般绽开在他玉雕一般精致的手上。
东方不败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在这里,自己刚才的浮躁之感似乎完全消失了似地,只觉得一直以来紧张的心弦暂时得以放松。
东方不败拎起那件婢女们刚刚做完收尾的大红色女式织锦长袍,抚摸着上面栩栩如生的凤穿牡丹的刺绣图案,突然产生了一个荒谬的想法:要是把这衣服穿上,会是怎样的模样?还有刚才手指划过的胭脂,如果涂在脸上,又会是怎生情态呢?
荒谬!他可是堂堂日月教教主,怎么可以做女人的打扮?东方不败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抚摸着羽缎丝滑的表面,嗅着胭脂的那一点噬魂摄魄的幽香,仿佛有一种奇异的安定的作用,让东方不败先头郁闷在胸口的浮躁沉闷之气都一扫而空。
真的好想穿上试试看呢。
东方不败的手不受控制地伸了过去,身后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声音:“教主!”
东方不败闪电般地缩回手来,脸上恢复了沉稳淡然的神情。
是身为日月教教主应有的神情。
是诗诗回来了,刚刚沐浴完的脸庞泛着粉色的光泽,一头乌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膀上,打湿了她身上的月白色纱衣,玲珑剔透的胴体若隐若现。
东方不败醒过神来,掩饰地轻咳一声,说:“原来你把这藏剑室改成了你专用的更衣之所?”
诗诗连忙说:“教主恕罪。诗诗本来要请示教主的,却不巧那段时间教主连日外出。诗诗无聊之至,才擅做主张,将这一件不太常用的房间改造了一下,请教主万勿苛责。”
这一席话说得娇软绵柔,加上秋水含情,柳腰款摆,真是风情无限。
足以叫世间的男人血脉喷张,化身为狼。
东方不败手一挥,那件大红长袍就落在诗诗的身上,刚好合适。东方不败说:“刚刚洗完澡,把衣服穿好,别着凉了。”就匆匆离去,留下,满腹怅然的诗诗。
晚上,独眠于大床之上的东方不败再度焦躁不已,心口似乎燃烧着一把火,烧得他无法入睡,索性起身练功。
看来他练的《葵花宝典》已经到了一个关键的卡口了,偏偏这时教务缠身,不能静下心来安心修炼,东方不败紧紧蹙眉,烦躁异常。
这个时候,要是有一个不受人打扰的角落,让他可以避开一切烦忧,静心修炼就好了。可是他才刚刚登上教主之位不久,在外与朝廷鹰犬、武林白道结怨,在内则是任我行残余势力蠢蠢欲动。另外,就是与日月教休戚相关的苗人十二部也是各种人心叵测,现在退隐起来修炼《葵花宝典》绝非明智之举。可是《葵花宝典》的修炼正值关键之时,是鲤鱼一跳,越过此关头,修成神功,还是因为不能凝聚心神,以致走火入魔,前功尽弃。真是两难的选择,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