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温和地说:“不必多礼。本座说过多次了,平时无人处就不必行那些虚礼。本座要的是像贾右使这样既忠心又能干的下属,不是奴颜媚骨的奴才!”
贾布站直身体,说:“是。属下遵命。这么晚了,教主还不休息,传唤属下来可是有紧急事情?”
东方不败说:“进来说吧。”
又吩咐看茶。
入了密室,两人略饮了几口茶水,东方不败说:“想到这次劫来的朝廷的军火,要被扶桑国那帮子人分一半去,本座心里就窝火。此次行动,我教教众出生入死,死伤惨重,扶桑国不过是在海上出了点力,却和我教一般分成,这不合理。”
贾布附和说:“还不是当初任我行那个老匹夫定的规矩?现在也只好如此了!”
东方不败鼻子里冷哼一声,说:“现在日月教的天已经变了。规矩,要从本座开始改起!”
贾布惊道:“教主,您的意思是……”
东方不败白皙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手边的紫檀木茶几,掷地有声地说:“任我行以前定的那些都不算!此后的规矩,本座说了算!贾右使,辛苦你一趟,去和扶桑那边谈判,就说,此次行动,还要防着朝廷的后着,我教必须坚壁清野,严阵以待,所以,军火,只能给他们两成,另外给他们千两黄金做补偿吧。”
贾布咋舌,教主果然有脾气,一张嘴就夺了扶桑那边的三成,扶桑那边也不是吃素的,这个嘴仗不好打啊。唉,不过,以教主说一不二的性子,只有豁出去了,能谈就谈,不能谈,估计要和扶桑那边干一架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嘤嘤嘤,觉得以前构思的不太带感,重新理了一遍,这下子,想看虐身大戏的孩纸们有福了,野心勃勃的教主把扶桑还有朝廷都得罪了,落崖后有苦头吃了,狗血在后面,期待吧!
☆、诗诗
且说,杨诗诗出了房门,一口浊气郁结胸中,叫她恨不能冲到外面空旷无人的地方大喊大叫:“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诗诗的幽怨不是没有道理的,她最爱的男人——东方教主已经整整半年没有碰过她了!
曾经,红绡帐里卧鸳鸯,如今,孤身只影去何方?
诗诗郁闷地低着头在摘星阁外的花园里漫无目标地游荡着。
这时,突然,从树上翻下来一个一身黑衣的忍者,低沉地说(日语):“猿飞殿要见你。”
诗诗浑身一凛,她几乎都忘记了,一年前自己为何会到这里。
在黑木崖的一处诡秘的山洞里,诗诗见到了上忍——猿飞日月。
诗诗急忙趋步上前,跪下,胆怯地说:“猿飞殿,请恕属下办事不力。”
猿飞日月一双阴森森的眼睛瞟过来,忽然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嘶哑着嗓子说:“贱女人!我们在前方流汗流血,你倒好,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倒真和那东方不败醉生梦死了起来!”
猿飞日月暴躁地想一脚踹向诗诗,却又停了脚,因为他怕诗诗身上出现不明来历的瘀伤,会暴露身份,那不就前功尽弃,白安插了这一条眼线了吗?
猿飞日月揪住诗诗的头发,将她拖过来。他一把扯开诗诗的衣服,诗诗那女性的曼妙女性肌体就毫无遮掩地剥脱出来。
这是一具无可挑剔的身体,细致的浑圆,纤瘦的腰腹,在洞内的幽光下闪烁着诱惑的光泽。
却诱惑不了她面前这个丑陋的男人。
猿飞日月嘲讽地说:“多么美的身体啊!这样的身体,是上天赐予的珍品,该让咱们东瀛的好男儿们都来享用一番,好鼓舞他们上阵杀敌的血性。现在却只便宜了东方不败一人。哼,贱女人,你知不知道,东方不败这次和我们一起在海上劫的明军的军火,他一个人就要了八成呢,德川(德川家康)殿气得跳脚,说是三个月内一定要解决了东方不败,你说说看,你还迷恋着东方不败,至今都没有把《葵花宝典》拿到,莫不是等东方不败死了之后,真的要独自去承受德川殿的怒火,成为千人骑,万人跨的贱货吗?这还不够,作为不能完成任务的女忍,连你的家族都会遭到惩罚,你想想你家里的父母,还有妹妹吧。”
诗诗的美目之中俱是泪水,浑身都在颤抖,说:“请猿飞殿恕罪,再宽限属下一点时间,属下一定……”
猿飞日月“哼”了一声,说:“今天暂且信你一回,不过只能给你三十天的时间,不然,你也不必来见我,自去德川殿那里领罪吧!”
说着,猿飞日月将一颗黑色的丸子猛地塞入诗诗的会2阴,然后狠狠地用手指将其戳得更深,诗诗一下子面白如纸,紧紧咬住下唇,才咽回去那一声痛呼。
没办法,人妍如春花,却是,命贱如草芥。
猿飞日月满意地看着那丸子完全进入了诗诗的体内,估摸着应该在她体内溶解了,才说:“这是‘合欢蛊’,才弄到的新玩意儿,可费了我不少事呢。下一步,你去诱东方不败与你行云雨之欢,这个对你来说很容易吧,这蛊就转移到他体内了,呵呵呵,中了这种蛊,开始时是无痛无觉,但是,十天之内,不想法将蛊引出来,就会全身功力俱失,沦为废人一个。你若是不听我的话,还幻想着与东方不败天长地久,强忍着不与他交欢,这蛊也会发作,到时候你死得面目全非,东方不败还会爱你吗?还会记得你是哪一个?要是他知道你还意图要害他,他只怕连你的尸首都要挖出来鞭尸呢。你好自为之,须知,爱上了自己的敌人就是死路一条,到时候,真相大白,两头都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