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吹牛逼瞭,说你废你就是废,哔哔啥呢。”
“哎你!”癞子不高兴地推瞭他一把,“卧槽,癞子你特麽想干仗啊!”
癞子看著高出他几个头的秃眼,懦弱地退后几步,“谁说要跟你干仗瞭,我说的事实,你们怎麽都不相信我呢。”
“行瞭,你两个都消停点。”
见老大翻白眼,癞子闭上嘴,不过心裡还是骂瞭几句。秃子看癞子那样就知道他没放好屁,说著抬起大手就要干他。
老大脾气也上来瞭,特奶奶的,这两小臂崽子不听他话是不!
发瞭好大一通脾气,两人才消停下来。
“干他娘的,老弟,出来。”他朝著帐篷喊道,手裡拎著一隻野鸡。另外两人看著他手裡的兔子,不禁擦瞭擦嘴,真可惜,干嘛把这东西给那白痴吃,真浪费。
当然这话,他两自然不敢说出口。
听到外面哥哥的声音,男子要喊,古莲踩住他的头,枪对著他。
“你可别动,我这枪可随时会走火。”她威胁著说,男子果然不敢再动。而这一动作,更加坚信瞭古莲的想法,果然是装神经。
掂量著手裡的枪,这把枪当然是徐艺芹找到的那边,没有子弹,威吓力还是很惊人的。
徐艺芹把人绑起来,问古莲这人怎麽办。
“吃瞭别人的东西,好歹给人出出气。”此话正和徐艺芹的意。
弟弟没有回话,厘刀就要进去。
帐篷的链子开瞭一半,他探著头进去,还没说话呢,就被人一顿拳头乱轰。
“哎呦,好汉饶命啊!”
癞子立马上前拽著老大,“老大,别怕我来救你。”他想抓著老大的腿往外拽,谁能想到下一秒跟老大一块飞瞭出去,脸著地,擦破瞭半边的皮。
古莲蓄力一拳把人轰出去,秃眼看著老大像一坨屎一样被人打飞出去。转身想跑,一水剑戳进他的腿裡,把他钉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腿,秃眼如同被杀的猪般叫喊:“啊啊啊啊!”
这叫声刺耳又烦人,古莲一脚踹的他不省人事,又提刀给他来瞭个透心凉,一连串的动作,连古莲自己都吃惊,她怎麽会这麽熟练?
而癞子看到这女的如此残暴,早已经乖乖的跪在地上不敢动弹。这女人怎麽找到这的??
把这些人都绑在树上,古莲转著搜刮来的水果刀,银色闪著光的刀在空中旋转,落在她纤细修长的手裡。“我很疑惑,那裡面的人跟你们什麽仇什麽恨?”
厘刀自然明白这女人说的什麽,他自知无力回天,坦白说:“因为他们不收留我们。”
“丧尸爆发的时候,我跟我弟弟在附近工作。这边没什麽人,丧尸也少,我们才能活这麽久。”
“但是他们不过是侥幸而已,屋主不在,他们老早就霸占在那裡,隻不过是让我们进去躲一躲,这很难吗?”厘刀越说越上头,面上阴狠,嘴角抽搐。
“所以我趁他们不注意,把后院的小门的锁弄坏,之后你们应该也看到瞭。”剩下的他不想再说,反正随便说,这两女人还能去查证不成。
人都死瞭,去找鬼见证去吧。
那精神不正常的男子跟厘刀长得一模一样。不过厘刀被古莲打的鼻青脸肿,隻能勉强借著脸型看出这两人是双胞胎。
“他说假话,那屋主是前屋主的亲戚。我们都是认识的,丧尸爆发后,他们收留瞭我们。隻是我哥哥看上瞭屋主的老婆,想著都末世瞭,都没碰过女人。”厘让眼不知道看向哪儿裡,回忆著当时的事,他继续说道。
“一个晚上,哥哥趁著他们睡著去找那女人,他们夫妻分房睡,所以我哥才敢这麽做。”厘让很坦然的说出所有的事,厘刀眼神凶狠的看著他,“你没干吗!”
“老子心疼你,让你也爽爽,我反倒有罪瞭。”
还真是他的好弟弟,这下是把锅全甩给他!
“我问你呢,你没干吗!”他大吼著,两人干的事,别想推在他身上。
厘让头一缩,“厘刀他找错瞭房间,那夫妻的女儿隻有十二岁,我让他走,他不走。”胆怯地瞄瞭哥哥一眼,低著头接著说:“他□□瞭那个孩子,之后嫌弃那孩子喊声大,拿枕头一直闷著,最后那孩子喘不过气就死瞭。”
“那夫妻听到动静后,出来查看,我哥一不做二不休就把他们绑起来,在他们的手腕脚腕各划一个口子。”厘让没有感情的说出这些,图的就是心理安慰。
说出来,他心裡好受瞭不少,对著厘刀说:“我确实帮你把他们都绑瞭起来,也的确参与瞭,但我没碰她们,我不是你!”
“我没有碰她,厘刀,我没有。”他还有良心!
弟弟的话狠狠打瞭厘刀一巴掌,没有碰?
厘刀恼恨盯著他,良久吐出一句:“你装什麽清高。”之后又对面前的女人说道:“你们又有什麽资格?末世瞭,谁还管守规矩!”
“你们要是杀瞭我,不也是在害人!”
古莲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狗咬狗罢瞭,那她动手更没有压力瞭。率先在厘刀的两侧手腕重重地砍瞭一刀,之后是他的小腿。
“草,如果不是那几人把我们赶出来”厘刀崩溃,身体的血向外流著,感受著自己意识渐渐溃散。
他这时才明白,被他杀死的那几人的感受。
古莲动作一顿,“是谁?”但几人都闭口不言,厘刀蔑笑:“就算告诉你又怎样,你们可不是他们的对手。”
不是对手?
“随便吧,艺芹,速战速决。”
癞子惊恐的大叫:“他们做的事,我没参与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