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青渔很想说,他们隻是有著几面之缘的朋友,但看著齐逢妈妈和蔼的眼神,隻好笑著点点头。
“爸妈,你们不是说要出去吗?”齐逢推瞭推他们,二人笑呵呵地对在场的告别。
“可是,这是你的生日,你怎麽让你爸妈出去。”待叔叔阿姨走后,沉青渔问。
“天地良心,他们是自己想出去的。”齐逢举著手发誓,“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罢瞭,其实他们也不想和我们年轻人一起,不自在。”
“好吧。”
沉青渔有点不好意思,在沉青渔发呆的空隙,齐逢突然伸出手在她的鼻尖涂上瞭蛋糕。
“你现在是芒果味的瞭。”齐逢笑的灿烂,沉青渔也放下瞭枷锁,她蘸瞭点蛋糕打算涂在齐逢的眉间,却被他握住瞭手腕。
她的心跳漏瞭一拍。
而齐逢像是被烫到一样,突然放下瞭手。
二人目光对视,然后不约而同转过瞭身。
当天夜裡,沉青渔依旧是一夜未眠,她翻开自己口袋裡的纸条展开,裡面是陌生的字体,上面写著: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瞭。”
沉青渔将纸条塞进瞭床上毛茸茸的兔子玩偶裡,然后摆在瞭最显眼的位置。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还是决定将兔子玩偶搂在瞭怀裡。
而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桐树路的老房子裡,齐逢给白天的“父母”递去瞭两个不菲的红包,然后买瞭两张机票,派人将他们送走。
他打开手机,给置顶的女人回瞭条信息。
“鱼上鈎瞭。”
他将今天在海边拍的沉青渔的照片发瞭过去,然后过瞭几分钟,又发瞭一条信息。
“她比我想象中的要好骗。”
远处海边的灯塔忽明忽暗,最后咻地熄灭瞭。
今夜,有很多船注定要失去方向。
沉青渔很久没有睡一个安稳的觉瞭。
这一夜例外。
她搂著兔子玩偶睡得香甜,等到沉母端著早餐进屋的时候,沉青渔还是迷迷糊糊的状态。
“再不醒就可以直接吃午餐瞭。”
沉母将餐盘放在瞭床头,然后拉起瞭窗帘,沉青渔眯著眼睛看著窗外的梧桐树,有几个白鸽盘旋在上面,她伸手揉瞭揉脸。
“对瞭,昨日的橘子日落味道怎麽样?”沉母掀起瞭被子。
沉青渔心虚地转过来身子,手不自觉地捏著兔子玩偶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