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时,余光里是隐雪先生。
“先生!”
融野弹腰坐起,抱着小被子直退去了墙角瑟缩。
“先生未对融野做何事吧……?”
“做何事?”抱着一袋糖豆吃得欢,真冬反问。
“我做梦了……”
“什么梦?”
掀起薄被一角,融野窥得自个儿衣衫完整,只裤裆下因那春梦微湿。
“先生怎在我处?”
“看你半天不起,堂堂少当家,不像话。”
融野不信这话,外头天将晓,仍曈昽一片,还没到她自然醒的时辰呢。
“怎么?”见松雪少当家窝在角落里别别扭扭委委屈屈,真冬遂问。
“先生可以抱抱我吗?”
一开口,更委屈了。
她委屈哪门子委屈呢,谁还打她骂她了吗?
放下糖豆,真冬一张羸弱双臂。融野见势便挪过来,挪拱进先生的怀里,乖得不得了。
“先生昨晚亲得融野太舒服,融野做梦梦见了与先生亲近。”
“啊……”真冬不明该回什么。
“是融野不好,融野意志如纸薄,先生莫生气。”
是在委屈这个?
扶她躺下,于她的凝视里真冬没舍得离开。
“要我陪你?”
“先生不嫌麻烦的话。”
同样躺下,眼镜未摘,松雪融野遂又拱进怀里。
“抱抱我,先生。”
这不小孩子嘛!真冬强烈谴责她软糯的声音和不由分说的举动。
抱就抱了,松雪融野软得很,抱起来很舒服。可真冬不晓这该死的手要往哪放,奶子是她最想的,然恐不合适。
可她的手还是去了想去的地方,并非她要去的,而是有人捉住她的手往那片柔软处移去。
心中一个声音直呼“上当”,又一个声音直呼“太棒”。真冬用尽全力维持冷脸,维持最后一点体面。
她握住它,一手握住还有余,满满的柔软填了她指与指的缝隙。
“可以摸吗?”
摸都摸上了还问这种话,融野可吃不消。
“不可以,先生。”
“好。”
话是这么说,倒不见她撒手。
隔着襦袢去弄那一点,很快就凸起了,很快就听得见融野的变急变促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