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混合着雪碧的冰与甜,像强盗,卷走她的舌尖,勾走荔枝的味道。
瓶罐被?随意丢在桌上,陈弛让掐着温迎的腰往上一提,让她坐在餐桌上。
臀部乍一下接触冰冷的硬物,温迎软软地哼叫了一声,陈弛让接受到信息,便将双掌的位置下滑,滑到她与桌面之间,隔开。
“陈弛让……”
这下,温迎更是如坐针毡,倒不是搁着不舒服,而是这双手垫在下面,几?乎让她双腿发软。
“你先——”
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又俯身亲了下去,堵住剩下的话。
就?这样?反反复复了好一会儿,她被?吻得双眸水亮而茫然后,陈弛让抵着她的额头:“门禁的时间早就?过?了吧。”
“……”
“今晚就?别回去了。”
陈弛让的酒精好像能传染人,否则温迎怎么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要答应。
他的声音总是能蛊惑思想,引导别人稀里糊涂向他靠近。
温迎躺在床榻上,肤色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罐装饮料撒了一部分在手指上,他又将她的手牵起来,一点点含在唇中。
温迎连心尖尖都染上了痒意,整个人轻轻地抖着,抿唇哼着气。
他的唇顺着胳膊,向内向上游走。再将水渍咽在红润之间。
陈弛让将她的腰抬起来,问她:“怎么解?”
她瞪大双眼,羞赧道:“你怎么这么问!”
“不好意思答?那我就?只好自己摸索了……”
“……”
光滑的、带着温度的指腹在金属上游走,温迎被?他的慢条斯理弄疯,坐起来自力?更生?。
卧室里光线昏暗,只有远处一盏小?小?的落地灯,她瞪着那双水润的眼,明暗交织之间,更显得好看?。
陈弛让抬手。
然后将她的惊呼堵在源头。
室内暖气开得很足。
温迎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还是其他原因,觉得格外热,也无法思考。
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响声,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推他:“有电话!”
而且应该不是她的电话。
她的手机刚才被?丢在餐桌上,一直没带进来来着。
“……”陈弛让低着脑袋,“不管。”
震动和铃声锲而不舍。
很像一把无情的冷刀,将室内的温度和气氛斩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