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休想以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我心里的人只有那个男人。”
周夫人:。。。。。。
呕!
最后还是没有和离成,周誉死不签字。
因为他想着,现在他们家最出息的就是周欢酒,养在仁寿殿,稍稍努力就可以傍上皇亲国戚。
他是傻了才会把周夫人放走。
周夫人气得咬牙,吩咐人收拾东西回娘家。
但是她敲开娘家的大门,迎来的却是一个下马威。
她的胞弟和弟妇好像并不欢迎她回去。
“阿姊,姊婿这次被贬是真的再与爵位无缘了吗?”
周夫人看着弟弟期待的样子,无情的打破了他的期望。
“削爵这等事,你见过世上有几人还能官复原职的?”
弟弟当场给她表演了一个变脸,“所以阿姊这次回来是蹭吃蹭喝的咯?”
“是你一个人回来吗?就多你一张嘴已经多了许多麻烦,可别再带什么拖油瓶。”
周夫人第一次知道,自己回从小生长的家里,是蹭吃蹭喝。
原来女人长大以后就没有家了。
进去以后,弟妇虽然也是礼貌客气的样子,但是话里话外都是催促:“阿姊这次小住是要几天啊?”
她还没有说话,直接就被弟妇一句话定为了小住。
枉她以前还借着信国公府的势,帮过他们摆平麻烦,结果一旦失势。
那时候这夫妻俩说得多好听,说:“阿姊,您有什么吩咐尽管找我们。”
“您叫我们往东我们绝不往西。”
现在,她帮过的家人却没有感谢她的意思。
这时弟妇似是随口问了一句:“阿姊,酒儿怎么没带过来?”
其实并不是随口,李家弟妇是想知道周夫人这次回来是不是还要带一个人。
她和丈夫的想法一样,多一张嘴就多一笔开销。
说不定到时候一个一个的来,姊婿也会上他们家住。
直接一家子人扒到他们身上打秋风。
可能最后周欢酒出嫁的时候,还要他们家出嫁妆。
她一下子就把最坏的结果都想了一遍。
她可不想被穷亲戚吸血。
却听周夫人说:“酒儿在宫里侍奉太后。”
实际上是太后带孩子,一个五岁的孩子能侍奉什么。
太后又不缺宫人。
但是话必须这么说,因为要尊敬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