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航趴在床上,比张砚一压得他不能动弹时候的心情还复杂,他微微的弓着腰,心里七上八下的,注意力全都在张砚一冰凉的手指头上面,一根……两根……哎呀……
许航把脸趴在床上,死活不想抬头了,
真正结合到一处时候,许航觉得头皮都麻了。张砚一腰部力量堪比机关枪,平时互撸忍不住挺腰的时候,就快的跟电动马达似的。况且个头又大,许航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真的有点害怕
他像是被穿在竹签子上的糖葫芦,觉得自己死死的被顶住了,好在张砚一完全顾及他的感受,进去之后一动不动,慢慢的等着他适应。直忍得青筋暴起,许航眼看张砚一戳在他身边的胳膊血管都爆出了了,勉强吐了口气,抓着张砚一的胳膊,气息不稳的说:“来!来吧!怕死不革命,革命不怕死!”
张砚一连话都没有听完就忍不住缓缓的动作起来,还没两下便是克制不住的疯狂,许航咬牙承受,后面激烈的抖动,进出之间倒是升起一番别样的感觉,蚀骨灼魂一般,许航忍不住开始挣扎,身体打摆子一样颤抖起来:“不……不要……张砚一你轻点……你疯了你……”
张砚一喘息着无法停止,伸手去抚弄许航身下,前后夹击着许航躲闪不及,呻吟之声哽咽在喉头,支离破碎的泄露出来,后面渐渐习惯异物入侵,快感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许航忍不住夹紧身体,换的张砚一浑身绷紧,喘息愈发猛烈,像是无法克制发情期的猛兽,张砚一一口咬在许航的肩膀上,身下猛地一抖,从嗓子里抑制不住的喊出一声:“哥哥……”
许航脑袋刷的一下子就空了,身体却朝着最高的地方冲去,像是一尾被厚冰憋闷了整整一冬季的锦鲤,终于盼到春暖花开湖面融化,直直地从水底冲破层层阻碍,猛地一跃而上,瞬间呼吸到最新鲜的一口空气,身体在半空中舒展完全,几乎是重生一般。而后身心满足的回到水里,慵懒的漂浮不定。
许航喘息着躺平渐渐回过神来,张砚一像之前一样依旧把脸埋在他肩膀处,死死贴着他,许航颈部的曲线很优美,喉结锁骨坚实的手臂,许航微微睁开眼,反手摸摸张砚一的胳膊,顺着结实的曲线缓慢的爱抚着,屋子里安静的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许航轻轻闭上眼睛,张砚一轻轻吻他的额头鬓角,不知是谁的心跳那么大声,一下一下像是许诺的永恒。
关于爱情,和之前完全不相信的张砚一不一样。许航一直觉得那是件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至于婚姻,他更是从来没有抱过必须完成的想法。这些年许航看见的为了结婚而结婚的人太多了。爱情不爱情,在很多人看来早就不是婚姻的必备条件了。也许,大家只是觉得到了年纪,周围的人都是这样生活,如果不快点结婚的话就会被别人指点。许航对这种生活方式不太赞同,人只能生活一辈子,这一生过的好坏,只有自己知道。
人类总是矛盾的,他们歌颂爱情的伟大,捍卫婚姻的神圣,对婚姻以外的爱情嗤之以鼻,他们喜欢用大多数人的生存状态做行为准则,太穷太富太出名都会成为他们孤立的对象,他们大多还算善良,但是却不可避免的带着些劣根性。
这些年许航一个人摆弄茶海,洗茶泡茶,倒也都看的通透。他也幻想过有个人陪着他一起走过人生,却知道茫茫人海相遇的可能有多小。他早就过了青春年少的纯真年代,又不到只求一个相互照顾伴侣的暮年,况且他看过许心怡的悲剧,深知自己不会去为了作伴束缚自己和别人在一座婚姻里。他甚至都做好自己永远一个人走下去的准备。
谁知道命运反转的竟然这样厉害,先是丢给他一个刚出生的孩子,然后就扔给他一个抢孩子的敌人,兜兜转转,最夸张的是敌人爬上他的床变成了情人。
许航和张砚一相好的猝不及防,之前慢热了那么多篇幅,却在告白之后就上了床,简直像发情期的猴子,随时随地,毫无顾忌。许航在心底微微叹气,当有一天爱情真的来了,理智和自制根本就是个渣,什么都抵挡不住。
他微微的偏头,在张砚一的胸上也啃了两口,细长的手指抚弄张砚一因为兴奋过度而挺立的乳首。张砚一的胸肌发达,许航喜欢的紧,张砚一舒展着身子任由他把玩,许航挺得意,张砚一在高潮时候忍不住喊得哥哥倒是有几分可爱。
两个人腻歪够了,许航慢慢的坐起身子:“我回去了。”
张砚一跟着坐起来,拉着他手看着他:“我去吧”
许航说:“你明天一早还得去店里,没事,宝宝很少起夜了。”
宝宝大了,晚上很少尿床或者要奶吃了,可是许航还是放心不下,他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揉揉自己的腰,赤着脚下了床。
宝宝睡得很安稳,一点没有受到旁边屋子干坏事的两个哥哥影响,许航替他掖掖被角,刚爬上床,门被推开一个小缝,张砚一拎着被子可怜兮兮的站在门口。
许航叹了口气,拍拍床说:“进来吧。”
张砚一闻言爬到许航的床上,伸手抱住许航,许航摸摸他的头,闭上眼抱着怀里的巨型抱枕进入梦乡。
许志东决定去找许航,许志东是跟张宸辉一起打下天下的生意人,他对店铺的变化以及发展的势头比张宸辉兄妹要敏感的多的说。早在其他两个合伙人退股的时候,他就同样意识到了亨泰的衰落。
入不敷出,靠着吃老本,内部蛀虫,股东争夺这些都是一个企业即将灭亡的征兆,许志东心知肚明,却又不甘心把股份卖掉,把亨泰白白拱手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