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准备和以前当跟屁虫听她呢?”女人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郝悦攥紧了衣角,一言不发着。
别墅。
邵鸢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处黑暗的地方,没有光源,这种惧怕感席卷了她的身体。
她低头看向腹部被缠绕了一层绷带,似乎是落汗的缘故,黏连在肉上。
邵鸢全身湿漉漉着,脸颊上结出一层汗珠,一条胳膊被锁链拴着,此时的她却被牢牢禁锢着,低垂下的眼睑交叠错影。
纵使这个地步,她都没抱怨,也没想要出去。
死了吧。
邵鸢暗自笑了笑,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终是忍不住哽咽起来。
为什么?
为什么……她不信命,努力的向上爬却到了这个地步。
邵鸢动了动胳膊,牵扯出腹部的伤口,疼得她低呼了一声。
眼泪止不住地掉,堆砌了满脸。
邵鸢抬起头看向周遭,没有人没有物,空旷的就像是另一个国度。
这时候,头顶上的红点吸引了她的注意,邵鸢看过去,眼球布满了血丝,狠狠的盯着。
是摄像头。
邵鸢眨了眨眼,嘴角微微一扯,似乎在嘲讽。
他们就这点手段吗?
也不过如此嘛。
邵鸢笑完,靠在了地上,像之前被包养,扔在地下室内被调教,做狗做畜牲,打碎了一身的傲骨对吗?
她当初,就是这么走到了交际花的位置。
也成了魏斯逸身边最信任的人。
可是现在,她不愿意了。
邵鸢经历了这么多还没傻到继续和之前一样摇尾乞怜,活得他的加冕,垂怜。
她以前有骨气有傲慢,如今落到这番田地仍有。
不知过去多久,水和食物没送来。
她唇瓣起了一层皮,眼球满是红血丝,凸出着望去监控,目光冷如冰霜。
在监控室内看着这一幕的魏斯逸,撑起了下巴。
他就这样盯着,一刻也没移开目光。
他发现,邵鸢真的不一样,更有意思了呢!
于是他从一大片的屏幕下站起,走到了外面来到了地下室。
门开了,邵鸢看到了一处光柱泄了进来。
她眼皮子抬了抬,只见魏斯逸慢步走来,走到她面前后灯也随即亮了。
“想吃饭吗?”魏斯逸居高临下的问。
邵鸢咬着薄唇,沉默。
“来,把这个含着。”他拿出了一个东西,邵鸢再熟悉不过了,口塞。
她看着水晶状的圆球,没动作。
“呦,忠贞烈女。”
邵鸢动了动锁链,启唇:“给我解开。”
魏斯逸嗤了声,捏着她的两颊不容置疑:“你以为我再给你商量吗?”
话还没落,他疯似的把口塞硬往嘴里塞,这一刻邵鸢挣扎着,想要用尽全力摆脱眼前这个疯子,却被狠狠的按在地上摩擦着。
“咽下去!吃着……含着……”
他病态地把她的两颊捏成了泥团,任何的形状,起初还能看到两怕牙齿的缝隙,他想也没想的就把口塞往里灌。
奈何两排齿的缝隙小,邵鸢并没有真正的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