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艾一句五一都别过了,让祁同伟肝疼。
疼也没用。
其实,之前陈海也说过,陈阳的老公叫徐天一,是个杰出的商人,经营着好几个建筑公司,就连金山县的县委大楼,也是他竞标后盖起来的。
小道消息,身价过亿。
那可是九十年代啊!
当然,如果徐天一不够出色的话,陈岩石和王馥香又怎么可能把女儿嫁过去呢?
这俩老人可是连祁厅长都看不上的。
他们能认可的女婿,一定有过人之处,至少很有实力。
想到这,祁同伟会心笑了笑。
他对陈阳早就没了感觉,可他还是希望对方能过得幸福,同样……也为自己的校园过往画上个句号。
不知不觉,他又翻出了那双洗得泛白的球鞋。
“再见了。”
呢喃一声,祁同伟拿起这双陪伴自己多年的球鞋,径直走向垃圾桶。
从此,一别两宽。
更重要的原因,他怕钟小艾有天会看见这双球鞋,那娘们是个小心眼,还爱记仇,若被她现了……呵呵,都别好过了。
翌日。
祁同伟起来的很早,早饭都没来及吃,和父亲打了一个招呼后,离开了家门,踏上了去京州的道路。
到了京州,已经十一点了。
还是来不及吃饭,直奔花店,让老板娘挑了一束鲜花后,开始向火车站狂奔。(记住,去见心仪的女孩时,一定要带上一束花。奥黛丽赫本说过,无论多少岁的女孩,对花都没有抵抗力!)(友情提示:有夫之妇别送,容易挨打。)
到了车站,正好十一点半。
祁同伟整理了下衣服,手捧鲜花,站得笔直,目光温柔。
人群匆匆。
他纹丝不动,直到钟小艾出现,嘴角才勾起笑容。
今天的钟小艾,白衬衫配蓝色牛仔裤,一双帆布鞋,高高的马尾辫,再加上黑色的书包,学生气十足。
“嘿,这花送给我的?”
“嗯。”
祁同伟很绅士地把花递了过去,同时……又把钟小艾的背包接了过来。
走出车站,一抹阳光落在钟小艾脸颊,青春气息温热交缠,祁同伟咽了咽口水。
太香了。
“流氓,你看什么呢?”
“没什么。”祁同伟故作轻松,“对了,还没吃饭吧,我请你。”
“好。”
半个小时后,两人又一次来到馄饨店,一人要了一碗馄饨。
想了想,祁同伟又买来一根糖葫芦。
“同伟,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给我买糖葫芦?”
“甜。”
钟小艾笑了笑,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口,酸的要命。
“嗯,是好甜。”
从馄饨店出来已经下午两点,钟小艾拉着祁同伟进了商场。
说要给他整套像样的衣服。
“我又不是新郎,不必要买新衣服,这样就行了。”
“你还想当新郎?”
“误会!”祁同伟打了一个冷颤,连忙解释,“我是说,我不是婚礼的焦点,没必要穿得那么正式。”
“胡说八道,你是我男朋友,出门在外总得给我一点面子吧?再说了,你就不想给当年的自己挣一口气?”
“额……”
祁同伟无话可说。
于情于理的说,当年和陈阳在一起时,祁同伟一直都是付出的那一方。
主要缘由,还是家里穷,他觉得陈阳能看上自己,那是祖坟冒青烟,所以必须对人家好一点。
可陈阳并没珍惜那段感情。
陈岩石和王馥香三言两语后,她便退缩了,也不再坚持了,加上两地分居,算是冷暴力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