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一行人在车厢里检查了一圈,现这车厢里的都是樱花国的人,而且已经死了有段日子了。
八爷在路过通道的时候,扔掉了车厢壁上的一件大衣,大衣下是绘制好的车厢结构。
佛爷看着那车厢结构图还有从大衣里掉落出来的人体艺术研究图。
“他们在做实验,而且还是我们的老百姓,这群王八蛋。”
佛爷翻看着一张一张,记载详细的人体结构,还有那些惨不忍睹的数据。
“那他们能在哪里进行这些实验?”
“长沙里头,他们可没这个胆子做这种东西。”
“矿山?”
张岐山翻看着樱花国的日记本,但是里头的字都因为时日长久,已经模糊不清,只依稀能看得清楚几个字。
“矿山的话,我倒是知道,不过那个地方是霍家的切口,恐怕不太好进去。”
“对啊,佛爷,霍三娘可不是个软面团子,咱们就别去矿山了吧,这做实验的,里头不知道有些啥东西呢,我这来之前还算了一卦,大凶啊。”
张岐山一拍八爷的肩膀,把八爷吓了一哆嗦。
“我就喜欢大凶。”
说完,就继续往里走。二月红捂着嘴笑了笑,也拍了拍苦着脸的八爷,“佛爷就不是信这个的人,你还非要和他唱反调,老八,佛爷不找你找谁啊。”
二月红紧跟着张岐山往里头走,副官推了推八爷“八爷,请吧。佛爷可在前面等你呢。”
四人路过一节又一节的车厢,张岐山嗤笑了一声“这像不像在地下开棺,前头都是不痛不痒的小机关,这最后一节车厢就像是墓主人的主卧室。”
四支手电筒照向最后一节车厢,车厢门被死死焊住,像是在防备里面的东西一样。
花瑜在外头等的太过无聊,打算出去转悠转悠。
在张岐山亲兵的目光中,独自走出了站台。
“陈皮。”
花瑜刚走出站台,就看见陈皮从不远处的拐角里走出来,朝着站台的前方走去。
“你怎么在这儿?身边还没个人跟着?”
陈皮一回头,就看见那个金尊玉贵的小少爷,站在阳光底下,披着那件墨色的披风,身边也没个人跟着,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
“我本来是和二月一起出门的,中途碰见了那个传说中的八爷,刚想和他唠个嗑,就被张岐山的副官给拦住了,然后我们就过来了。”
“那我师傅呢?他还在里面吗?你不打算在里面,偷跑出来打算去做什么?张岐山怎么也不派个人跟着你?要是出点事情怎么办?”
陈皮对于张岐山是有点看不惯的,毕竟当官的和做贼的天生就水火不容。
“他们还在里头呢。我就是一个人太无聊了,所以打算出来,就在附近走走。”
“不过,你来了就不用他们了,走呀,我带你去买糖油粑粑。”
花瑜拉着陈皮就钻进了人堆里,身后跟着的人也随即动了起来。
陈皮看着被花瑜拽住的衣袖,耳尖有点微红,这小少爷来了这么几年,虽说他见到他的次数不多,但是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陈皮看着在前头走的花瑜,想了想:或许师傅对我其实也不是太严厉,只是表达方式不一样,但是师傅本意还是为我好。
“陈皮,你最近都在忙什么?我好几次去二月府上都没有看见你,是不是你又做错什么,惹了二月生气,他罚你跪祠堂啦?”
“我有事要忙,又不像你天天只需要吃喝玩乐的。”
陈皮快步走在花瑜旁边。
“我哪有只顾着吃喝玩乐,但是那些东西我又不懂,秦叔他们也不教我,哥哥也有事情忙,我都好久没见到哥哥了。”
花瑜想到前两年突然离开的张祈灵,就一阵失落,他也不知道张祈灵为什么突然离开,还不带着他,但是每个月他都能收到张祈灵亲笔写的书信,还有时不时的水镜通话。
他问秦叔他们,也只是得到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就唯独瞒着他一样。
“好了,告诉你吧。最近我在南方听到了有关一个神医的踪迹,我带着人去找他了。”
“那你有找到那个神医吗?”
“找到了,不过那个人不肯离开他的地方,但是孙叔的病又不能支持他长途跋涉,所以只得了一个药方。”
“什么药方?给我看看,我带回来给秦叔他们看看,他们见多识广,肯定认得上面的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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