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秘境,小广场上只有一人,仙风道骨仪态翩翩,正是掌门公仲祥。
钱岁连忙向掌门行礼:“外门弟子钱岁,拜见掌门。”
公仲祥示意她免礼,说道:“你随我来吧。”说完一挥手,钱岁脚下多了一朵祥云送她来到掌门所在的天枢峰。
公仲祥在正殿坐下,面色和善地对钱岁说道:“把那只火灵拿出来给我看看吧。”
火灵?说的是那只小狗?
钱岁连忙从储物袋中取出小狗,上前恭敬奉给掌门。
在钱岁那里呆萌的小狗,到了掌门手中却眦着小牙炸着毛对着掌门呜呜地低吼。
公仲祥轻笑出声:“哟,还是个有脾气的火灵。”
“掌门的意思是,它是我的火灵?”钱岁不确定的问道,“可我连火灵根都没有啊?”
“你感知一下,它有何异常?”
“它不是妖兽,没有心跳。”
“正是。你有没有感觉火灵气对你也很友好?或者火系术法用起来很顺手?”
“有,我试过各系术法,用的最顺手的是火系,其次才是木系。”
“这就对了,你应该是火木双灵根,不过因体内有一个禁制,限制了你的灵根,或许也是因此火灵根消失了。”
钱岁想起那块白玉玉佩,便将它取了出来,拿给公仲祥看:“掌门请看此物。”
公仲祥端详玉佩,又将灵力注入,许久之后神色凝重地说道:“你是从何处得来的此物?务必详细说来。”
钱岁便将钱母与沈母带着沈金瑶入庙祈福,结果恰巧在庙内生产,有一游道赠送玉佩给自己和七岁的沈金瑶,称两女皆为天女下凡一生恐多灾难,白玉玉佩可为其增福免灾。
钱母见玉质极佳玉里灵气充沛,加之沈母一直劝说,便取了女儿指间血让玉佩认主,自此便一直带着不曾摘下的情况说了出来。
顿了顿,她又说道:“我母亲临终前曾说玉佩是沈家用来吸我气运的,让我不要再戴了,可我无论怎么丢弃,它总会回到我身边,之前引气入体时也是因为灵力被它吸走,导致我吸收了整个灵田的灵气才得保性命……”
公仲祥看着玉佩沉默良久,缓缓说道:“这么多年真是难为你了,这玉佩的确灵力充沛是个好物件,只可惜有人在上面下了禁制,我虽看不出这是什么阵法,但是感觉此阵颇有邪气,定非正道所为。”
“刚刚我试图破阵,谁料它又退入你体内,想来非外力所能突破,须得你自己修炼突破才行。”
钱岁不仅有些失望,掌门是元婴中期修为,这个修为都破不了的阵法,自己恐怕更是突破无望了。
公仲祥看出她的低落,出言安慰道:“你也莫急,虽然暂时破不了阵,但不知是否可以再加一重阵法,它能给你下禁制,或许我们能给它下禁制也未可知。”
钱岁抬起头眼睛亮亮的望着公仲祥,第一次知道自己真的有机会摆脱气运包的命运。
这些年,原书的情节一直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剑,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甚至每天睡前都不知道能不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唯有学什么做什么都拼尽全力,才能让自己踏实一点,至少不给自己留遗憾。
“五行宗掌门是我少年时的好友,在阵道一脉上颇有天赋,他自十年前就在闭关,约莫近期可以出关,待出关后我会传信给他,或许他有办法解你玉佩的禁制。”
一般大能闭关,三年五年是常事,十年八年甚至十年都有,不过能有个希望钱岁就很知足了,至少有了一个盼头。
钱岁深深地拜了下去,她一个普通外门弟子何德何能让掌门亲自过问。
公仲祥捻着胡须微笑着说道:“多少年了,你是第一个被茅屋选中的人,我想着或许你会另有一番天地也未可知啊。”
未等钱岁询问,他又转移了话题:“这只小火灵不能让人看出来,你并没有火灵根却有火灵,被有心人觉察恐对你不利,你将它留在我这里,我来想想办法吧。”